力明顯不太夠用。
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容駿,凌可彤也有點被嚇到。見他如此在意她對其他男人的看法,她心裡的擔憂和顧慮也少了一些,“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幹嘛這麼緊張?”
容駿卻依然沒有要消氣的跡象,“他再厲害又怎樣,這一次也只能做我的手下敗將!”
撂下這句話之後,容駿便以還有公事要忙為由,匆忙離開。之後的一週,都沒再和凌可彤聯絡。
當凌可彤再次聽到和容駿有關的訊息時,他已經和一樁抄襲設計的醜聞扯上了關係。
心急的容駿並沒有等到一週之後才向規劃局遞交競標方案,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方案才剛對外公佈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就收到了一紙訴狀。
起訴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方案的主設計師Andy—MO。可憐容駿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被扣上了一頂盜竊者的帽子。
倒是身為重要當事人之一的凌可彤很快就反應過來:首先,容駿會找上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想透過她從顧氏那裡偷設計方案,想要對競爭對手有更多的瞭解之說都是忽悠她的P話;其次,整件事根本就是容成驍精心布的一個局,他一定早就知道她和容駿的關係,也防備到了容駿可能會利用她打聽重要情報,索性故意給她一個早已存在但並不屬於顧氏的假設計方案,一旦容駿真的動了歪心、方案被公之於眾,方案的設計者肯定會站出來討公道。如此一來,天業不僅惹上官司,還有可能被這個不好的開始影響全域性。
參與這麼大競標案,居然用偷來的方案交差,試問政府和民眾怎麼可能把這麼大的開發案交給如此不負責任的投資方?
整件事都是容駿一手策劃,事情曝光以後,最先被追究責任的肯定也是他。容家的兩個正牌兒子早就看他不順眼,自然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狠狠踩他一腳的機會,被兩個兒子和幾位重要股東輪番轟炸,容天業也為此承受了不小的壓力。雖然他很快就做出應急反應,找了個‘替死鬼’幫容駿承擔一部分罪過,但這件事發生之後,他想要力捧容駿坐上容家家主之位也越發困難。
用一句話形容容駿現在的處境就是:一夜之間從天堂到了地獄!
那麼多人提醒過他不要太小看自己的對手,特別是這個對手名叫容成驍時,更加不能掉以輕心。但,他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人根本沒什麼了不起,容成驍能做到的,他會做得更好!
揚言要讓容成驍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結果卻是自己被算計得體無完膚。
在這個節骨眼上,容天業對他的態度也在悄然發生改變,“我早就提醒過你,對手不是等閒之輩,做任何決定都要格外小心謹慎。現在好了,先機沒佔到,反而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你要我怎麼放心把這麼大一個公司交給你?”
“對不起,這一次確實是我的疏忽,沒想到這是個陷阱。”雖然覺得委屈、懊惱,但在父親面前,容駿還是隻有乖乖低頭認錯的份。
“到現在你還沒想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你要是沒有投機取巧的心思,怎麼可能被人利用?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想要走捷徑,就得付出代價。”對這個讓自己失望到無法言語的兒子,容天業可是一點也不客氣。
這一句咎由自取讓容駿徹底沒了脾氣,從頭到尾他都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任何解釋都只是無力的詭辯。
“這個案子你暫時先回避,等這陣風頭過了,我再給你安排其他專案。”天業集團畢竟不只是屬於容天業一個人的,背後還有各位大股東的壓力,他不得不有所忌憚。
“知道了,我會好好反省。”容駿倒是不笨,知道大丈夫就該能屈能伸的道理。他心裡很清楚,只要父親還有護他周全的心,就不怕沒有捲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