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因為噩夢嚇醒過來——他夢見災民來找他索命!
如果是個殘暴皇帝,你把天災的百姓死傷算在他身上,他根本就不會在乎。可是像趙璞這樣的,他那個時候還是個天真少年,那群文臣們就指著鼻子罵他惹怒上天,招來天災,鬧得生靈塗炭,把盛滿了冤魂的髒帽子就這麼扣在了他的頭上……
雖然查到後來,是某處縣官失職,挪用建堤銀,致使河堤年久失修,這才造成了人為的天災!這也是文臣的一個“有趣”的毛病,出了事他們首先想的不是如何減小損失,如何補救,而是想方設法撇清關係,然後再不擇手段的將責任砸在別人身上。知道真相後,趙璞那次也是發了一次狠,菜市的腦袋壘起半米高,午門口挨廷杖的更是不知有多少。
楊鯤鵬默不吭聲的拉住趙璞的手,兩個人傻乎乎的手拉著手坐著發呆,趙璞略微有點發紅的眼圈慢慢恢復了正常。他輕輕拍了拍楊鯤鵬握著自己的手,示意他不要擔心,最艱難的時候都過來了,他現在不過是有點感慨而已。
“繼續說你弟弟的那事。”
“有功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傻小子,肚子雖有二兩壞水,卻沒半點機靈,讓伊人整治得夠慘吧?”
“伊人伊人,叫得怎麼這麼親近啊?”
“你別多心,我拿他當弟弟看的。”
“哼!”趙璞白了他一眼,“不用當弟弟了,以後他真是你弟弟,或者說……弟夫?”
“啊?”
原來上官伊人和兄長出外逃荒,幸好上官伊人因為長年的習慣總是在身上帶著些小首飾,靠著這些他們才辦起了一個小茶棚,可是茶棚一開始生意欠佳,後來上官伊人發覺有不少回頭客是因為將他錯認為女子,他也就乾脆的男扮女裝,這才有了楊有功自投羅網這麼一回事。
“現在他們倆正在進京的路上……你突然蹲地上幹什麼啊?”
“我在發愁啊!我爹要是知道了,非得一路殺進京來把我拆了熬湯不可。”
“放心吧,你弟弟還有妾室,上官伊人也是個聰明人,你們楊家傳宗接代的任務仍舊在楊有功身上,不關你什麼事。”
“那我就放心了。”楊鯤鵬點點頭(這倆都夠沒心沒肺的)。
然後,私事告一段落,兩個人又開始討論公事。楊鯤鵬把在浙江寫的那些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資料拿出來,和趙璞兩個人商量。這商量來商量去,就商量到了夜裡,兩個人吃飯洗漱之後一塊躺到了床上。
趙璞原本覺得他們倆這是大別勝偷情,怎麼說也要顛鸞倒鳳一番,可是躺在床上才意識到自己累的厲害,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可是他身子卻又憋得厲害,一想到身邊躺著自己心愛之人就從裡到外的熱!矛盾的趙璞在感覺到楊鯤鵬的手探入他裡衣之後,很乾脆的全身放鬆,將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枕邊人。
溼漉漉的吻從脖子向下延伸,胸前的兩點被揉|捻舔吮得又漲又癢,搭在楊鯤鵬肩頭的手下意識的抓了一下——感覺不對?
“你穿著衣服幹嗎?”
“天氣越來越熱了,軍中訓練有事我也要光著膀子的,你就給我留點臉面吧。”
“……”趙璞沉默片刻,然後,改抓為掐!
“哎喲!”楊鯤鵬鬱悶,掐青了和抓了渾身爪印比起來也好不了多少~
拿某任性皇帝沒有辦法,楊鯤鵬忍著肩背不時傳來的陣陣疼痛,繼續自己嘴上的工作。掐人掐出興趣來的趙璞終於在楊鯤鵬將他股間陽|物吞入口中之後,挺直了攻擊。楊鯤鵬口舌上的技術不算是好,但是趙璞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被含入一個溫暖溼潤的地方,偶爾牙齒碰到的疼痛也慢慢變成了挑逗一般的小情趣。
有著厚繭的熟悉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後|庭,配合著口中吞吐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