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犯賤是人的本性。”白狼張了張嘴,煩躁的扒拉一下垂到眼前的銀髮:“God danmmniy!這該死的頭髮真讓人受不了!”
鄉下的理髮匠每次見到白狼的樣子,手就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惹來白狼更不耐煩的暴躁模樣,於是理髮匠手更加的抖上加抖。
在差點被對反的理髮刀割斷脖子後,白狼已經有兩三個月的沒打理自己的一頭狼毛了。
“喂,今晚去泡溫泉把。”這破地方的唯一可取之處就是療養溫泉還不錯。
最近實在把大狗狗悶壞了,該多出去溜溜。
······
硫磺水質的溫泉,療養效果很佳,但是不能多泡,會頭暈。
“喂,我說······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嗅著森林裡松針的香氣,白狼赤裸著精壯的上半身趴在溫泉臺上,慵懶的眯著眼,享受著難得的按摩,像只被理順了毛的大型犬科動物,舒服的就差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了。
白夜慢條斯理的清理著他一頭銀髮,順帶按摩一下對方的腦袋和寬肩,沒作聲。
偶爾······也要給自己身邊的大狼點肉吃,免得越來越瀕臨暴走邊緣的獸,月圓之夜控制不了自己,把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給吞吃入腹。
“好吧、好吧、隨便你,大不了我讓雷諾再在馬爾凱多開個‘分公司’。沒等到身後人的答案,白狼大概是被撓的舒服了,難得的沒有再發牢騷,只是嘟噥了聲。
“定下星期的機票,應該不會太趕吧。”許久白夜忽然開口詢問。
“哦······。”
看著身下大狼先是不在意的耷拉著眼,有忽然豎起耳朵的滑稽模樣,白夜忍不住失笑,淡淡的拍了拍白狼結實的肩膀。
“我只是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而已,既然東西都拿到了,又何必浪費時間,追憶似水流年是老人會做的事,我們可沒到能做那麼奢侈的事情的時候。”
反正,那個孩子,早就在她心底起了棟小小的房子,住了進去,她會帶著她走。
“還有······謝謝你,白狼。”白夜輕聲補充了一句。
白狼支起頭,半靠在落滿柔軟松針的臺上,眯著眼單手捏住白夜削尖的下頜,放肆而極富請略性的目光對上白夜的星眸:“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感謝。”
略長的滴水的銀色髮絲貼在白狼俊酷的臉部線條上,與橘黃色的火焰光芒一起糅合了那種過分霸氣的線條,難得地顯現出異樣的屬於風語戰將才有的野心魅惑,水霧凝結被蜜色極富裹著的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結成水滴,性感地滑落。
“······我知道,霍斯少爺。”我怎麼會不知道······白夜最後的嘆息,消失在白狼溼熱的唇間,這一次,白夜難得地溫順與安靜地任由白狼將自己緊緊抱在懷裡,感受著男人結實胸膛裡的熾熱的心跳和指尖下肌膚如同包裹這火炭的絲絨般的觸感。
這個屬於曠野的、狼王一樣的囂野霸氣的男人的包容與連他自己都無所適從的小心翼翼······
只是,我們都有彼此的信仰,你是家族,我是自由,我們都不該被刺羈絆······白色輕嘆,任由他熾熱的吻慢慢滑進自己的早已被溫泉水溼透的衣襟,在肌膚上烙印下一朵朵熾熱的火焰。
“嚓······喀呲······。”細微卻刺耳的聲音響起,讓一雙糾纏的人兒梭的停下。
白夜驀的挑起眉,扯過旁邊的搶瞬間上膛,對著聲音響起的地方就是一竄點射,低問:“絕不是第一次誘人在窺視,著絕不是我的錯覺。”
從住在這裡的第一天氣,她就不時會有這種被窺探的感覺,每次追查都像是錯覺,像一個感覺不出是惡意還是善意的幽靈,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