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襬不動聲色地撫摩。
他的身形偏瘦卻很是勻稱,骨架高挑兒精緻,腰很柔韌,腿長而筆直,曲線柔韌的不像一般男子那般堅硬,但覆蓋在四肢上的肌肉卻是恰到好處,每一寸都潛藏著長期接受攻擊訓練才會有的力度繃緊,標準的倒三角體型,特別是還有一身雪似的肌膚,上面沒有一點瑕疵,因此背上猙獰的摩擦傷痕便異常刺目。
想起那時傷痕的來歷,白夜心裡微微一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手指輕輕地撫摸上那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膚。
“疼麼?”
“疼。”風墨天心不在焉地磨蹭了一下她的頸窩,還不忘嗯了聲,博取同情,他從來不會放過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感覺那手愈發不規矩,白夜身子一僵,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露出個不懷好意地笑,請咬住他敏感的耳珠:“讓姐姐看看好不好。”
隨即也不等他同意,便轉過身子,輕輕吻上他的背後的舊傷,手一滑握住他腿間極其精神又敏感的小小乖。
風墨天敏感地一顫,差點把持不住,頓時狐疑起來。
姐姐從來不是貪慾的人,這近一年的復健修養,不論怎樣誘惑勾引,她愣是沒讓他碰過,偏生他腿完全無力,還不能硬來,怎麼這次那麼主動。
可惜腿間那雙愛人的青蔥雙手不用怎麼動,都已經讓他受不了,何況這樣的主動在細膩之處的皺褶上彈動。
一下子,腦子裡就懵了,只知喘息和在對方身上索求。
“唔,姐姐,你幹嘛!”哪知雙腿間傳來一陣壓迫式的緊扣感,風墨天低頭一看,白玉一眼個的臉兒頓時變成了紅玉,陰晴不定,雙手也被手銬銬在輪椅上。
“嗯,縱慾過度對身體不好,小乖,你要學會剋制自己哦,這個應該是傳說中的保衛貞操的東西。”白夜臉也有些發熱,目光停留在他腰部以上,惡劣地笑笑。
“姐姐,你是要調教我,還是報復我呢?”風墨天嘆了一聲,身為塔羅的祭,又有那樣的經歷,什麼樣的手段沒有認識過,以往只覺得用在自己身上噁心的東西,如今卻讓他反而更不能自恃,身體一陣陣漲得發疼。
把大毛巾毯子蓋在他赤裸的漂亮身軀上,白夜低頭捧著他的臉兒在那灩漣的唇上親了一下,也做嘆息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老賬算清楚才能有美好未來,我去見個朋友,相信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平靜’下來。”
“你……”風墨天難得一時詞窮,只能看著她囂張地揚長而去。
他怎麼就看不到美好未來呢?
……
靠在門邊,揉揉臉,等臉上紅暈退下,她才向門外走去。
白夜嘆息,她還真不是個擅長使用這些玩意的主兒,不像那位塔羅失蹤已久的‘女王’陛下。
亦不能否認。
這樣惡整墨天的原因,有嫉妒的成分。
即使一年前那也,情況如此混亂緊急,卻還是記得在他們迅速返回隔壁有鍋爐房的醫療室,神父將她和墨天驀地推進那防空洞改建的的廢氣小鍋爐房後,墨天緊抱著她時,卻仍有一絲複雜的目光飄向洞外。
那一刻她除了看見神父的眼睛,還看見他身後跌坐在地的那個人的淺金色眸子,定定地安靜地看過來。
那麼安靜。
讓人悵然的目光和墨天的目光如此相似。
每個人的人生中,總有那麼一個人,走不進愛人,成不了朋友,只能是回憶。
像一些不能磨滅的印記。
比如神父之於她,比如KING之於墨天。
這沒什麼不好。
生命的旅程,本就沒有選擇好與不好,不過是痕跡。
至少,不論是會墨墨還是小乖,他選擇握住的手,從來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