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妙柱直槍,來一一地化解你的纏勁。”
柳如是粉臉上滿足而自傲的盈盈笑意,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她感覺到自己所有的曼勁都無從施展,山澗之中橫衝直闖的出山神龍,每一次最深深的直擊帶起自己強烈的酥麻之後,立即就脫離自己纏勁的包圍圈,緊緊地貼上旁邊的險惡峭壁邊沿之中,挖起一個個藏身的地道,讓自己受到了更加刺激的猛烈的痠軟。沒有一瞬停歇的戰鬥,讓柳如是口中**道:“夫君,如是……如是……”
低頭看著懷裡舒爽得身體不斷顫抖得熟美夫人,袁承志口中嘿嘿地說道:“如是寶貝兒,夫君的從你身上現學現賣的招式,還算得上不錯的神功吧!”身體的節奏卻沒有絲毫的改變,繼續發揮著練習著自己的新練成的招式。
如同散架了一般的身體唯有肩膀在微微地**,身體內的元陰不斷地透過結合之處奔湧向狠心的郎君而去,這是柳如是在昏迷之前唯一的記憶。
凱旋而歸的袁承志,連忙抱著懷裡的美妙嬌軀到了床榻之上,一起鑽進了香氣四溢的錦被之中。
正文 第四二章夜窺帝戲妃,高貴孝莊裸
手掌在身邊的沉睡夫人的臉上輕輕地拍打著,袁承志另外一手也不斷地搖晃著粉嫩的瘦肩,口中笑著喊道:“如是,趕快醒來,我們一起前去夜探皇宮了,看看皇帝和他的妃子們現在都在幹什麼事情啊!”
睜開朦朧的睡眼,扭動一下慵懶的嬌軀,柳如是滿面焦急地說道:“夫君,你真是壞死了,原來早就有著將如是留在客棧之中的想法,讓如是渾身都沒有一點力量。”
高高翹起的雙唇、微微睜開的雙瞼、皺著的瓊鼻,都充滿了成熟的誘惑,袁承志低頭在上面逐一地親吻了一個遍,口中接著說道:“夫君單獨留你在身邊,就是希望旬日之後,夫君離開皇宮的時候,宮外接應之人是最優秀的女人。而這樣艱鉅的任務,我袁承志所有妻妾之中,也只有如是才可以完美地完成。”
奮起嬌軀內的所有餘力,支撐起玉臉,仰望著一雙秋波對上自己夫君,柳如是神色驚惶地問道:“夫君,你為什麼要在皇宮之中待那麼久時間呢?”
望著忙連關懷的者嬌媚而又不捨的夫人,袁承志整理一下身上的青衫,對著柳如是解釋道:“皇太極雖然沒有直接殺害我的父親,可是他卻是促成我父親、母親死亡的間接劊子手,我這次夜闖皇宮,一定要將盛京鬧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讓他們父子兩代的所有的心神、偉大的抱負都付之東流。”彎腰取過旁邊的摺扇之中的小紗絹,低頭仔細地看了起來。
一邊的柳如是贊同地說道:“是啊!滿清才僅僅兩代的發展,就迅速地一統關外,成為中原最大的一股威脅。也只有如同夫君的想法一般,從他的內部進行破壞,讓皇太極的兄弟之間產生深深的仇恨,那樣就會成為阻礙滿清的發展,讓夫君有著更多的準備時間。”
低頭在柳如是閃現著智慧之光的鳳眼之上親吻一下,揚起手中的香氣四溢的紗絹,袁承志語氣興奮地說道:“夫君有了這卷詳細地描繪出盛京皇宮佈局的地圖,就會有著百分之百的成功把握了。”說完,就將手中的紗絹還給柳如是,摸了摸腰間早已掛好的兩柄神劍,一邊向著外面走去,一邊說道:“這個天山派靈鷲宮的聖妃真是厲害,居然十數年都為著自己以及逍遙派打算,再次將這個武林控制在手中。”
如果不是微微拂動了一下的窗欞,柳如是真的以為自己夫君是穿牆而過,鳳眼注視著手中繡滿地圖的紗絹,口中輕鬆而又激動地說道:“縮地成寸,夫君的輕功居然練到了那樣的境界了,如是終於放心他一人前去了。啊,上面還有逍遙派的凌波微步、小無相功、天山六合掌,如是終於明白夫君如此相信那個女人的原因了。”對著手中積聚齊全逍遙派所有功夫的紗絹,柳如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