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叮兩聲,馨韻身著一件明亮金絲袍子,跨進了廳門內,閃耀的燈光,讓她胸前兩團圓球若隱若現,急劇起伏,波濤洶湧;峰上兩抹粉色不斷摩擦,似乎早已堅挺勃發。
神態雍容的她,用充滿藐視的眼神看著我,輕擺螓首,讓頭上那有三分溼潤的秀髮,零散地披散在她後背上,飄逸出四散的馨香,面上神色變幻不定,難以猜摩;嘴角泛起絲絲譏笑,對著我說道:“袁承志,此般幼稚的話語都說得出來,我真為你父母的絕世之智感到悲哀,生出的兒子猶如一個膿包。”
俯視眾生的高傲眼神,讓我心中無比難受,情緒急劇波動,神識幾乎再次被她所制,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韻兒面頰上那殷紅的四字,臉上露出微笑,口中道:“那麼,我父母離開人世八年時間,可你卻一直不敢到中原行走,呆在苗疆做一個土皇帝,難道是害怕我這個膿包嗎?”
眼神在廳首那副人物畫一瞟而過,馨韻賤人突然玉手擺動,發出一股柔和的真氣,將似帛非帛,似布非布的畫卷,立即被她拿在手中,“咯咯咯咯,失敗就是失敗,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抵賴,我馨韻更不屑去找任何藉口。所以,我也遵守約定,將這幅畫放在廳中,不讓它流落到中原,引起過早的硝煙戰火,免得生靈塗炭。”雙手撫摸著那幅畫,手指在畫中她那道士丈夫英俊的面龐上緩緩拂過,眼中升起幾許淚花。
看到我不解的表情,韻兒揚起她那妖豔的面龐,解釋道:“其實,這幅畫還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江山社稷圖,據說此畫的主人,可以從畫中看出華夏以後的命運之勢。”
將手中江山社稷圖向前一送,漂浮在我面前;可馨韻那對鳳目,卻難以置信的落在韻兒的臉上,口中驚訝說道:“你不但恢復了原貌,而且比原來更加美麗動人,平添了一股妖豔感!小妹,為什麼好運總是一直眷顧著你?而姐姐卻總是一番番的受到命運的捉弄,連這個傻小子,都還是如他父親一般倔強,根本不明白我對他的好心呢?老天,你長眼了嗎?你太公平嗎?”美麗雍容的圓臉上,流淌著兩行晶瑩熱淚;修長的滿頭秀髮,也隨失控真氣飄揚而起,劃破她身邊的空氣,呼啦著響;藕蓮粉臂,胡亂的搖晃著。本來雍容高貴的美婦人,瞬間變得癲狂起來。
“她瘋了嗎?”善良的玉韻大美人心中如是問道,蓮步也隨之輕移,準備上去安慰自己姐姐;可剛跨出兩步,她就受到那強烈真氣流的衝擊,連連向後直退;我連忙抱住韻兒呼吸急促的嬌軀,口中安慰說道:“她被壓抑得太久了,現在忍不住好好的發洩一番。”
收起體內真氣,馨韻用紅腫雙眼狠厲盯了玉韻一番,‘吃裡扒外的東西,一點都沒有姐妹之誼,過了今天,統統都給老孃滾出苗疆,以後誰也不準再回來。’所有親人都不懂得自己的心,處處與自己唱反調,她忍不住對著玉韻呵斥了起來。最後用無比複雜的眼神看著我,雙唇一陣顫抖,喃喃說道:“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誤嗎?我當年只不過喜歡上你父親罷了,就被你母親耍奸,將我禁錮在苗疆足足二十年時間,讓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二十年就白白浪費了。”
這個可憐女人,一直到現在,都還沒發現自己犯下的錯誤。我嘆氣說道:“其實,你本來是沒有錯誤的。可你沒有對亡父坦誠相對,惹得孃親發怒了;沒有將我孃親放在眼中,不尊敬她老人家,所以她要懲罰不知天高地厚的你。”
馨韻被氣得粉臉哆嗦,雙手戰慄,一對玉掌緩緩伸出,擊向我胸前,厲聲道:“毛都未長齊的小東西,你有何本事教訓老孃。”玉掌翻動,蜂腰扭動,直接欺身而上,掌心直對我胸前。
被我拂動起的右掌推後去的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來,對自己姐姐說道:“姐姐,夫君是否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這個姑姑,當然有權利脫下他的褲子,仔細檢查一番;哎,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