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上半夜,夜風清涼,月光如水銀洩地,照著樹蔭斑駁。江流將身形隱在樹木的陰影下,運起耶羅識,內力凝聚雙耳,方圓十丈之內的螞蟻搬家都聽得見。這是白眉老和尚教得小竅門,行走江湖方便好用。
耶識步無聲無息,耶羅識耳聽八方,江流身作黑衣,在花園裡如魚入水,暢快得不得了。往前走了不遠,隱約聽到有人說話。
白玉夫人道:“師妹,你那天採補之人確實了修煉有天魔功,你看你如今九尾靈狐都修出七尾了,才過兩日就又出一尾,功力已經高過師父了,我很擔心啊。”
胡不媚額頭靈狐隱約可見,現在已經是七尾,比起前幾日又多出一尾。“我這幾日功力增長迅速,修煉比以前要容易許多。”
“這麼說起來,那修煉天魔功的人應該是精元未失,還失童身來的。”
“想起來應該是這樣。”
“師妹見過那天來鬧事的江東流,可有把握對付他。”
“我看那江東流用刀,應該也是個大家,但是江湖上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乾坤一刀這號人物。”胡不媚道。
“也許是個化名,也許是個隱世的高手。“白玉夫人道。
“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師姐,不如放他們離去吧。這金蟬花的精血不要也罷。”胡不媚擔憂的說道。
“師妹,你看你採補了天魔功的童元精血,如今功力大增,肌膚也越來越年輕,你看我,皺紋又出來了,現在金蟬花都抓住了,怎麼可能放手呢。”
“師姐,你聽我說,那江流你我抵擋不了,現在又來一個江東流又不知道底細,到時候打起來,缺胳膊少腿的,能夠青春不老又有什麼用呢。“
“我聽說乾爹手下有一個武林高手,修煉血影神功,這血影神功也是源志天魔經,以前你還沒破身前擔心你被這血影神功所乘,現在你九尾靈狐大成,我去把他請來,什麼江東流還不是手到擎來。”白玉夫人說完,哈哈大笑。
胡不媚白了她一眼,“長寧城離這裡還有半個月的路程呢。”
“你放心吧。我把那幾個人分開關押,現在又用上了寒鐵鏈,尋常刀劍絕對打不開。我去長寧的這幾天鑰匙就放在你這裡。這江流要是來鬧事你就把那璓瑩帶上,我保管他不敢亂來。我聽說他們兩中了絕情之蠱,以後都是同命相連了。”
白玉夫人起身道:“我現在就走,應該還能趕上二管家,這個鑰匙你收好。”
胡不媚收了鑰匙放在懷裡,兩人一起回了胡不媚的房間。
江流聽到白玉夫人要去長寧城請武林高手來對付自己,頓時心生一記。
江流尾隨這白玉夫人回了她住的小樓,隱在暗處等她出了們,悄悄地從窗戶進到房裡,從衣櫃裡挑了一件白玉夫人的衣服,然後扮成白玉夫人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從小樓下來。
江流扮作的白玉夫人徑直往胡不媚的閨房走去。
江流推門進去,發現胡不媚正在洗澡,衣服脫了扔在一邊,人就泡在木桶裡。熱氣渺渺,一副美人沐浴圖,美不盛收。
江流無心欣賞,心裡惦記著白玉夫人交給胡不媚的鑰匙。
趁著胡不媚沒注意偷偷地拿了衣服,找鑰匙。
“師姐,你翻我的衣服在找什麼?”江流回頭髮現胡不媚從木桶裡站了起來。
江流大乎吃不消,那天晚上被胡不媚點了穴位拖走,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只是感受到溫暖溼潤,看到一截勘臂白玉的手臂。後來在大堂也只是見到了面容,確實貌美。可是現在胡不媚不著村縷站在他面前,上面波濤洶湧,下面盈盈一握。江流感覺身體裡面洶湧澎湃,有鼻血就要流出來了。
“師姐你今天怎麼這樣色眯眯地看我,感覺好奇怪。”胡不媚用雙手攔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