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臭味了!
裴清彥在旁邊跳腳:“老闆,他嫌棄我,你給我貼符,我自己揹我自己!”
“說的誰想抱你似的,一個大冰塊,我還怕凍傷我呢!”
薛讓嫌棄的話落地,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猛地低下頭盯著裴清彥,手在他身上捏了捏,驚訝的發現他身體並沒有凍得龐硬,明明表層有一層薄冰,卻有一種屍體不該有的柔軟性。
裴清彥指著薛讓哇哇大叫:“你幹嘛!你不要臉!我告你非禮啊!”
薛讓沒說話,而是錯愕地看向時億:“祖師伯,這是怎麼回事啊?”
“就是你想的那樣。”
時億衝著他揚揚下巴:“行了,你們去外面等我。”
“呃……哦,好!”
薛讓滿臉呆滯,無法用語言形容內心的震撼了,只覺得他們玄學對這個世界的開發還是太少了,這種震撼甚至讓他無視了裴清彥咋咋呼呼的聲音。
留下的時億將裴清彥的櫃屜關上,隨後朝著冷藏櫃甩手一揚,嘩的一聲,貼著符籙的櫃屜全部合上了。
坎為水、水雷屯、水山蹇、澤水困四大凶卦,隨著黃色符紙佈局,展現無疑。
時億抬手彈了個響指。
四張符紙全部燃盡,符紋穿透般落在冷藏櫃上,一閃而過。
燃盡的符灰,飄飄蕩蕩的落在冷藏櫃的中間,形成若隱若現的“裴”字。
現場與之前別無二樣,只是冷藏櫃裡卻沒了屍體。
,!
時億將所有痕跡抹掉,出門甚至將門上的痕跡也清理了。
薛讓看的目瞪口呆。
這嫻熟的手法,一看就是老手。
薛讓忍不住問:“祖師伯,沒學道法之前,您的夢想是什麼啊?”
時億淡淡地吐出倆字:“活著。”
沒有遇到師父之前,她只想活著,一個小孩在山裡活著不是很難,而是奇蹟。
薛讓微微一怔,隨後想起時億被棄養,頓時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對不起……”
時億沒有解釋。
她已經記不太清楚六歲之前的事情了,遇到師父以後她吃得飽,穿得暖,雖然每天都在悶頭學道法,還動不動就捱揍,但是她真的很開心。
此時此刻。
瑪利亞療養院的病房區域已經亂翻了天!
不得不說約瑟夫這個酒鬼很給力,尤其是在陰氣和煞氣的加持下,他渾身都是牛勁!
施恩觀弟子用法器也沒有辦法完全制止他。
就聽他一直喊:“威士忌!謝特!給我酒——啊啊!我要喝酒!”
他雙手揚起,全是煞氣湧至,帶著攻擊性。
弟子們圍在病房外面,急得滿嘴燎泡。
“他媽的,這鬼怎麼回事?”
“有沒有通知觀裡啊?怎麼突然來了一隻大鬼!”
“去拿酒,快拿酒試試啊!”
法器不管用,只能投其所好。
約瑟夫飄在房間半空,煞氣圍繞在他周身,將地下的符籙遮蓋的嚴絲合縫。
他的囂張已經隱隱影響到正常人了。
為了避免損傷,弟子們只好通知工作人員,疏通客房的病人。
夏少庭就在其中,他嚇得哭爹喊娘,撞開前面的病人,使命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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