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廉詩語卻沒有給他機會,她進到了醫生辦公室,而他只能等在外面。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廉詩語被推了出來,劉強以為是結束了,趕緊迎上去,他等著回家。
可是沒想到醫生卻遞給他一張單子讓他去繳費。
劉強遲鈍地接過來,想要問清楚一點的時候,她們已經走了,劉強看向那張單子,上面只寫著手術費,劉強不解地看向前方,最後嘆了口氣,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這才轉身去繳費。
現在無論手術的大小都是有風險性的,而且都很謹慎,廉詩語本來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做,但是她一再地堅持,不過好在用的時間不長。
四十分鐘之後廉詩語出來了,劉強像是過了半個世紀,看上去他像是個焦慮的丈夫,可實際上他連廉詩語做了什麼他都不知道。
見到廉詩語出來,劉強急忙迎了上去,還沒等他開口說話,護士就先開了口:“回去之後注意替你太太清理好,一週後拆線,三個月內不能同房,你隨他去拿藥,之後到醫生的辦公室找你太太就行了。”
護士說完話直接推著廉詩語走了,劉強想跟上去,可是被另一位護士叫住了:“先生,請你跟我去拿藥。”
劉強轉頭無奈地看著護士,最後沒有辦法這才跟了過去,剛剛的話他聽的有些懵,不過好像也猜出了幾分,他不明白廉詩語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等一下必須得好好問問她才行。
一路上劉強還算是體貼,推著她,然後把她抱到車上,廉詩語也始終沒有說什麼,不過兩個之間的氣氛卻不是很好。
劉強將藥扔到後車座上,廉詩語並沒有看,而是轉眼看向了車外,劉強上了車之後沒有立即發動車子,他長嘆了一口氣回頭不解地看著廉詩語說:“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廉詩語轉過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她怔怔地看了劉強一會,然後輕笑著說:“就當是你還給我的,一週後再我來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了。”
“我問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劉強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問廉詩語。
廉詩語輕輕一笑有些譏諷地說:“你不要我了,我只有這樣做才能把自己推銷出去,不是嗎?”
“你不能這麼做,我們已經讓詩斐很痛苦了,你不能再這樣傷害她了。”劉強突然大叫道。
他對廉詩語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她這樣做的目的太明顯了,她曾經說過徐賀湛一直沒碰過她,而她現在這麼急著修復那層膜,用意太明顯了。
“她痛苦?劉強,你搞清楚再說行嗎?在chaung上躺了五六年的人是我,不是她,她和我的男人結了婚,還有了孩子,她佔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你說她痛苦,你這話我怎麼就這麼不愛聽呢?”廉詩語突然很激動地嚷道。
“可是她比你愛徐賀湛,她雖然和徐賀湛結婚了,但是這幾年因為你的事徐賀湛一直在怪她,她過的並不比你好,詩語,她是你的親妹妹,她雖然身體上沒有你痛苦,但是心理上她並你難過,她一直受著良心的譴責,就這樣吧,行嗎?讓詩斐過些安穩的日子吧,我可以找最好的醫生治你的腿,只要你別再做對詩斐不利的事了,好嗎?”劉強一把抓過廉詩語的手說道。
廉詩語掙扎著瞪著劉強,可是劉強就是不放手,廉詩語氣得臉都紅了:“劉強,你放手,廉詩斐過得那樣不是我的錯,而且我想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有錯嗎?”
“但是你那樣對徐賀湛也不是愛呀,如果徐賀湛知道了咱們的事,你覺得他還會像以前那樣對你嗎?”
“你是在威脅我嗎?劉強,我告訴你,你威脅不到我,咱們的事就咱們倆個人知道,如果徐賀湛知道了,那你的事我想你老婆也很想聽聽。”廉詩語同樣用威脅的語氣對他說道。
果然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