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那邊也有些訊息了,當然還只是猜測。
也是皓祥心細,前些日子是富察皓禎的二十歲生辰,碩郡王府給他辦了個宴席,雖然沒請什麼人,但全家還是都坐在了一起吃飯。
而白吟霜雖然還沒什麼身份,但就是碩郡王嶽禮都知道,這個是富察皓禎的姨娘人選了,府裡的下人也對她很是尊敬,她儼然也算是這王府裡的主人之一了。
當然,富察皓禎的生辰,白吟霜自然也坐上了席,畢竟富察皓禎可捨不得她站著伺候。
白吟霜吃著,也和大家笑著聊天:“說起來我和皓禎是真有緣分,我竟是和皓禎同一天生日的。”
她被白老頭撿回家的時候,除了後背上有個梅花烙印,當然還會有一塊布寫著她的生辰八字。
富察皓禎立刻就高興了起來,和白吟霜眉來眼去的,而雪如聽到那話的時候,卻是滿眼的唏噓,眼神又飄忽了起來,似乎是沉浸到了什麼事裡一樣。
配合著她那眼神,皓祥又看了兩眼富察皓禎和白吟霜,內心一突,一個可怕的想法生在了他腦子裡。
這事可大可小,若是真的,那就是碩郡王家全家陪葬的大罪了。
他也想過這事不告訴多隆,就算他相信多隆,卻還是不想把自己與自己額娘置於那麼危險的地步,只是細想後,又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看皇家與五阿哥那邊的意思,是有要特意找碩郡王家麻煩的意思,若這事真如自己所想,福晉雪如都把白吟霜接進府裡了,只怕是遲早查到。
而他與多隆一說,若是真的,多隆也會保他和他額娘,五阿哥估計也會看在多隆面子拉他們一把。
就這樣,皓祥就又和多隆約在了龍源樓包廂,把自己的猜測說出。
多隆也被嚇到了,忙喊:“不至於吧?這事的內情會這麼誇張?”
皓祥給了多隆一對白眼球,“我也只是猜測。”
“這麼一細想,你所說的倒也符合了邏輯,白吟霜之前的那個爹,也是她的養父而已。”
多隆沉吟一番,便說出了這話,至於白老爹和白吟霜是養父女的關係,他早查清了,若是這點本事都沒有,他還是安心做一輩子執絝子弟算了。
“只是你們福晉為什麼要那麼做?”多隆又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皓祥撇了撇嘴:“誰知道,估計是怕我額娘搶了她的地位吧,別看現在我額娘不受寵,剛進親王府的時候,阿瑪可是最寵愛她了,那個時候福晉和我額娘同時懷孕,估計不想把世子的位子傳給我,會做出這事也不奇怪。”
多隆撓了撓後腦勺,“嘖嘖,這內宅的事我們還真是不瞭解,按理說,你們福晉要把你接到她身邊養,或者是就讓你承了世子位,於她也不會有多大影響啊,她沒個病痛……那什麼的話,誰還能越過了她的福晉身份不成。”
說完,兩人同時嘆了口氣。
兩人又再商量了會,多隆才道:“這樣吧,這事目前也只是猜測,你回去找找你們福晉房裡有沒有那個梅花簪子。”按著猜測,那白吟霜後背的梅花烙印就很有可能是雪如烙上去的,而雪如既然會在白吟霜背後烙這個印,肯定也會不捨得扔那簪子,如果有,那就是最大的證據了。
多隆又道:“等你找著確實有,我便和五阿哥說,不管他會怎麼做,我都會先求他保了你們母子再說的。”
皓祥點了點頭,兩人又繼續說話喝酒。
至於福家那邊,他們一家人也在一個房間裡邊說著話商議著什麼。
“按著你們所說,這令妃娘娘是惱了我們家了。”福倫開口。
福爾康和福爾泰趴在躺椅上點頭,那八十大板不是誰都能受的,幸好他們平常也是有練武的,如若是個身無武功的人,就是男子,也不定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