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是司機扛不住暴力,先開了門,祈求為自己這份主動,能被他們放過一馬。
他跪在地上不住求饒,而車後面的人眼見司機叛變,也只好開了車門下車。
歹徒全都落網,被一一擒住,嘴裡不住告饒。為首的那個更是貪生怕死,兩隻手被手銬鎖在背後,諂媚道:“我們只是受人指使,只要各位不為難,多少錢都好說!”
這話說得響噹噹,並且豪氣,嘴裡開銀行似的。
此時那輛黃色古董車又不急不緩開了回來,上面下來一個穿著簡潔大方的女人。只見她冷冷地眼梢微挑,明明容顏嬌媚,此時因為這份冷酷,看來剛柔並濟。
她剛好聽到那人說了這話,便嘲諷一笑,“那你不如好好算一算,多少錢能買你這條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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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真相
這位領頭的男子,許涼不認識,但陳修卻一眼認出他來。正是霍濟舟身邊的走狗,向於海。
向於海環顧四周,對方的人手是己方的三倍之多,自己的人被包圍得嚴絲合縫。此時除非突至天兵天將,否則栽在這裡是一定的。
他手腳都被人鉗制,此時動彈不得。而那位被自己當成目標的許小姐,此時昂著下巴俯視他,就像垂眸看著一粒低到極處的塵埃。
從這個位置,能清晰觀察到她潔白優美的下頜線條,給人一種神聖之感。
向於海心道果然絕色,先前還不信她能牽制住葉輕蘊,但此時看來,童湘那個女人說得還是有幾分可信。
陳修見他那雙髒眼睛正在偷窺葉太,一腳踹上去,向於海悶哼一聲,重重趴跪在地上,嘴角沁出血來。
等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滿臉是灰塵地直起身來,向於海往旁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笑道:“陳修,你跟在葉輕蘊身邊這麼久,還是個野蠻人。先禮後兵,不管多少年你也學不會”
陳修板著臉,不想跟他費話:“對你這種雜碎,用不著”,他蹲下去,一把扯住向於海的頭髮,將對方的身體扯得直往後仰,“誰讓你這麼幹的?”
向於海喘著粗氣,笑容詭譎,“你這麼隨便打人是犯法的,我只是正常行駛而已,半道上卻被你堵住。等會兒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他故意把字眼咬得很重,淡紅色的血水從嘴角飛濺出來,故意噁心人。
陳修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他這樣倒打一耙,簡直讓人心裡窩火。他帶來的人看向於海到這時候還嘴硬,不由自主逼近,想教訓這混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許涼在一旁冷眼看著,掃了一眼滿臉倉皇,恨不得在陳修的人手裡縮成一團的司機。沉吟半晌,她揚聲把陳修叫了過去。
等陳修在回來,便把司機拎到一邊,司機以為要拿自己開刀,兩股戰戰,嘴裡求饒聲不斷。
陳修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們會意,擼起了袖子,對向於海等人拳打腳踢。
一時哭喊聲不斷,郊外荒涼的道路上塵土四起。
而在陳修手裡司機哪裡經得住這種場面,整個人更加惶惑,生怕厄運降臨在自己身上。他這把骨頭可受不起那等磋磨。
一股黃色液體便順著他的褲管熱熱地淌到地上。等他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了,小心翼翼地扭頭,卻見陳修凶神惡煞地瞪著自己。
司機瞬間魂飛魄散。
陳修只怕這種腌臢場面髒了許涼的眼睛,便道:“葉太,接下來的事都交給我吧”
許涼卻淡笑著搖了搖頭,“我要是不去,怎麼釣得出幕後那個人?”
在各種恐嚇受驚之下,司機聲線不穩地把他知道的那部分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