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援手,卻像幫了她很高興的樣子。
潘宇東點頭道:“我幫你,你也別放在心上。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交給底下人去問一聲。如果你朋友真沒有犯事,那還有計可施,反過來,他要真的違法,我就無能為力了”
許涼一再保證:“他們真的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潘宇東又忍不住笑:“這麼認真對我說幹嘛,我又不是警察”
她羞赧地摸了摸頭髮。
心事了卻了一樁,許涼全身上下都鬆快很多。
她心情飛揚地回到家,便看到葉輕蘊沉著臉坐在客廳沙發上。
許涼沒想到他這麼早就回家,奇道:“今天不忙嗎?”
他冷哼一聲:“回得晚了不就錯過有人殷勤送你回家那一幕?”
她哭笑不得,上前去左右觀察他的臉色,笑笑地說:“真生氣啦?”
他被她嬉皮笑臉的樣子激怒了,“我在很認真的跟你生氣!”
許涼還是笑,生氣還能明明白白說出來,看來也沒氣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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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下午,就只有五千多,給渣手速跪了/(ㄒoㄒ)/~
☆、161。我暖床,你暖我
許涼小步挪到他身邊,揉肩捶腿。一邊行動,一邊打量他的神色。
見葉輕蘊一直不理自己,她用大驚小怪地語氣問:“葉先生這雙大長腿又直又結實,哪家店買的?”
他哼一聲,“少跟我裝瘋賣傻”
許涼這才跟他解釋道:“今天我到孫伯伯家去了一趟,剛好潘大哥也在,順便送我回來的”
她說完才反應過來,葉輕蘊不喜歡自己叫潘宇東“潘大哥”,眼神偷偷摸摸地延伸上去,看他臉色反而好了一些,心裡鬆了口氣。
他黑著臉的樣子,華聞上下都能烏雲密佈,委實可怕了些,但好在還成百上千的人去分攤這份威嚴。
自己就慘了,家裡只有她一個,要殺要剮都得一個人頂著。
葉輕蘊語氣淡淡地問道:“今天你去孫家幹什麼?”
許涼沒有把真實意圖吐露給他,只是道:“很久沒去了,幸好想起來過去拜訪,不然孫伯母對我的怨氣只怕越積越深”
“昨天怎麼沒聽你提起?”,他眼神看過來。
許涼把頭低下去,緊盯地上的夏洛克風格地毯,低聲道:“反正今天沒事,也是臨時起意”
葉輕蘊也沒再多問,只說還有一個視訊會議要開,上樓去了書房。
開完會,在等歐洲那邊的資料傳過來的時候,葉輕蘊皺著眉盯著檔案出神。
她這幾天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樣子,他當然察覺到了。
葉輕蘊一直等著她自己開口告訴自己,可這麼多天過去,她仍是一聲不吭。
自從他們之間說開後,一直形影不離,彼此也沒有隱瞞,心意相通。她心裡揣著事卻不肯告訴他,讓葉輕蘊心裡總覺得硌得慌,像他們之間升起了一陣迷霧。
因為公事,還是因為其他?
那天聽方譽說,她在華聞大廈遇見了孫思和,兩人說了幾句話。
葉輕蘊的手驟然攥緊,會是因為這個嗎?
他打了個電話給陳修。
最近陳修都在盯著許涼外祖父一家,所以並未跟在他身邊。打了電話過去,陳修還是一副無悲無喜的音調,“葉先生?”
葉輕蘊“嗯”了一聲道:“分出一隻眼睛,盯著孫思和,別讓他的手伸得太長”
陳修向來不多問,應下之後,問還有沒有其他事。
“太太的母親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修:“以前跟她有接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