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心裡帶些葉先生的女人的自豪與忐忑。
他察覺出身旁人的不自在,便未像往常一樣,搭乘員工電梯。而是帶著許涼上了總裁專用電梯。
到了總裁辦,途徑一路,均是華聞穿著精緻的高層衝葉先生打著招呼。
葉輕蘊一一點頭應了,順便將許涼引薦給對方。
都知道華聞總裁的緋聞不少,但沒有一個女人是被葉輕蘊真正帶出手的。此刻他正式將許涼介紹給眾人,意思很明顯,總裁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屬了。
眾人對許涼打招呼的表情自然更加恭敬,只這短短的路程,許涼便不知收穫了多少恭維。
到了總裁辦公室,許涼瞧著裡面的佈置比起以前的肅穆,多了一份柔軟。
剛要問問是怎麼回事,葉輕蘊便先開口,“秘書室裡都會瞧眼色,料想你以後來的次數肯定會增多,便添了些女性化的元素”
許涼笑道:“這麼快就有人幫我正名了?”
葉輕蘊瞪她:“不然呢?照你那慢吞吞的性子,別人孩子都有了,你還不肯向別人聲名自己已經結婚”
她臉上訕訕,“我哪有,你如今倒好,全都推到我身上。在花叢中翻滾的是你,佔理的也是你,讓人去哪兒找個容身之處?”
葉輕蘊順手就扣了一下她的額頭,“瞧把笨的,我的心不夠大麼?別說讓你容身,就是百十個你都裝得下了”
良久,許涼“咦”了一聲,反應過來,“你這是在跟我表白麼?”
他耳朵紅了,卻伴著臉訓她:“你閉嘴!”
許涼到休息室裡轉了一圈,她的植物都活得好好的,裡面的空氣裡浮動著一股暗香,仔細一找才看到窗幔的布料不知是什麼製成的,竟透著一股清香。
裡面的書已經替她重新整理了一遍,她愛翻看的那些留下了,另外的便換成新的。
這些煥然一新的細節,無一不是在等待她的光臨。
葉輕蘊不許人進到這裡,許涼知道,這些佈置肯定都是他自己動手完成的。
想到這兒,她心裡升起一陣溫暖和滿足。
許涼在休息室裡的懶人床上看書,竟一個抵不過睏意就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正開門準備出去,就聽見葉輕蘊緊著聲說:“那兩母女胡口攀扯許家,就是罪加一等。筆錄到這裡,也不用再多浪費記錄員的精神。既然你們費神,不如早秘密開庭,把這事兒給瞭解了,也算給大家省事”
那邊大概是答應了,他語氣裡帶著些淡淡的笑意,肯定對方道:“這就好,陳法官一向明事理,我們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掛了電話,他便一扭頭,看許涼頭髮有些亂,便招手讓她過去。
拉她到坐到自己腿上,葉輕蘊親了一下她睡出紅暈的臉頰,聲音低沉問道:“把你吵醒了?”
許涼搖了搖頭,眸子裡帶著剛睡醒的霧氣,“我出來才聽見你在講電話”
葉輕蘊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穿梭在她黑亮柔軟的髮絲之間,也不瞞她,坦白道:“剛剛法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梁晚昕母女又出么蛾子”,見她面上帶著擔憂,他又解釋道,“不過她們兩個即使開庭也是保密,這件事會悄無聲息地瞭解,不會節外生枝。你放心”
既然他這樣保證,許涼既然相信,便點頭道:“這樣的確最好,現在她們巴不得有人墊背,自然扒拉一個算一個。爸爸同她們的關係最為說不清楚,現在總算有個瞭解了”
葉輕蘊聽她的語氣,無悲無喜,便輕笑道:“現在少了兩個禍害去折騰你,你就有空閒來折騰我了”
許涼看向他,目光盈盈,如花瓣飄於清溪,櫻唇微啟,低低的嗓音裡帶著三分魅惑,“我怎麼折騰你了?”
葉輕蘊纏綿地吻住她,兩唇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