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蘊把她的警告當耳邊風,一抬長腿跨進去,“我進來了”
饒是這麼大的浴缸,他一進來也顯得逼仄。許涼都快哭了,“誰讓你進來的?”
葉輕蘊展臂將她摟在懷裡,讓許涼趴在他身上,嘴唇貼在她的耳邊上輕輕說:“阿涼,你準備好了麼?”
然後······他才不管她準沒準備好。
今晚念著她累了,葉輕蘊洩了火就放過了她。將兩人身上擦洗乾淨,用浴袍把許涼裹好,這才把軟成一團香泥的人抱到床上去。
許涼雖然還醒著,但眼睛已經睜不開。她很想睡,但抱著她的那人顯然不想。還在她耳邊絮絮地問道:“今晚我明明沒怎麼弄你,怎麼哭得那麼厲害?是不是我讓你太爽了?”
這下她睡意全無,趕緊起身給自己洗刷冤屈,惡狠狠地說:“什麼太爽了?你快閉嘴!”
葉輕蘊見她上半身全暴露在空氣裡,趕緊拉著她躺下,安撫似的輕拍她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我本來就沒有!”,她語氣異常嚴肅。
“這有什麼,我們是合法夫妻,現在也只有我們兩個,不丟臉”,他大言不慚地說。
許涼知道剛才自己在浴室裡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不自禁地去迎合他,太不矜持了些,被他戳中心事,惱羞成怒道:“沒發生過的事,你不可以胡編亂造!”
葉輕蘊從善如流:“嗯,快睡吧”,等她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又突然來一句,“你覺得爽不爽我不追究了,不過阿涼在我身下的時候倒是很好”
許涼在半夢裡磨了磨牙,不過實在太困了,心想反正他說的是自己好,那就明天再算賬吧。
可到了第二天,許涼就把這回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裴意初和吳敏川不在,她就清閒下來了,連公司也不必去。葉輕蘊聽說她時間一大把,磨著她跟自己一起去華聞上班。
許涼搖頭道:“好不容易撈到個假期,還要跟你一起去坐班,多虧啊?”
葉輕蘊嘴角垮下來,背過身去,看麵包機裡的早餐好了沒有。
許涼以為他生悶氣了,揪著的袖口道,小心翼翼地問道:“九哥,你生氣了?”
葉輕蘊沒沒理她,似乎做早餐是天底下頂頂重要的事情,能讓他為之專心致志。
她向他妥協道:“我親你一下,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葉輕蘊用餘光看她一眼,沉默著將吐司擺盤,另一隻手端著煎蛋往餐桌走。
許涼攔住他的去路,踮起腳尖準備吻他。不過他個子太高,只稍稍將臉往上一仰,便可以避開她的嘴唇。
見他凜然不受自己這一吻,許涼覺得不服氣極了,她一下子甩掉拖鞋,站到椅子上去,抱住他的腦袋就在他嘴唇上啃了一口。
葉輕蘊悶哼一聲,這個蠻丫頭,把他的嘴唇都啃破了。
他再端不起來了,安撫性地舔舐了一下她的唇瓣,拉開兩人的距離道:“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啊!”
許涼看他嘴唇微微腫起來,垂著眼眸認錯:“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早上還要開會,別人看我嘴唇這個樣子,估計腦補得夠激烈”,他目光追著她,閒閒道。
許涼的個子更矮一截,聲音更小:“你就說被蜜蜂給蟄了”
“華聞總裁戰況激烈,謊稱蜜蜂蟄唇,作為娛樂圈人士,葉太太覺得這個新聞標題怎麼樣?”,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抱著手臂輕嘲道。
許涼被他說得臉頰泛紅,小步挪到他身邊,扯著他的衣角低聲道:“九哥,我錯了”
葉輕蘊佔據道德高地,“只是這樣就算了?”
“要不——你咬回來”,說著認罪伏法地仰起臉,將嘴唇送上去。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