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待遇,不知是氣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臉上的表情青白紅交加,精彩得很,“好一張利嘴,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我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不過,嶽小雅,我想怎麼做,你管不了,也阻止不了。”
說著這話時,司徒飛的內力外放,整個客廳氣氛變得緊張而壓抑,不僅僅是薛長銘在一邊防備著,就是薛意三人也是半點不敢鬆懈的盯著對方,天下第一的高手,沒想到竟然這般的不講道理,果然,江湖人就是江湖人,沒有受過正統的教育,思想都未開化,竟然在別人的地盤如此的肆無忌憚,是高手就了不起啊!野蠻人。
“是嗎?那我們可以試試。”嶽小雅的眼神變得幽暗,臉上的鄙視更重,自己這點話都受不了,有要動武的趨勢,真不知道他的臉皮得有多厚,竟然有勇氣勸哥哥放棄報仇,和哥哥從小到大的屈辱比起來,她剛剛所說的話又算得了什麼,難不成這司徒飛以為,他看著自家哥哥,他們就該歡天喜地,感恩戴德麼?
司徒飛身上的氣勢更是,只是聽見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突然全部收斂,屋內恢復了剛剛的輕鬆,不過,司徒飛和嶽小雅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卻沒有得到改善。
梳洗過後,嶽筱辰整個人都輕鬆不少,踏著略微輕快的步子走進客廳,看著坐在屋內的三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嶽小雅轉向嶽筱辰時,臉上已經恢復開心的笑容,站起身來,很是自然地走到嶽筱辰身邊,“只是聽司徒公子說些武林中的事情,沒想到一聽,果然是大開眼界啊,不包括司徒公子的未婚妻之外,還有好多俠女都對司徒公子傾心得很。”
嶽筱辰一聽這話,臉色也只是微微一僵,隨後便恢復自然,這令岳小雅放心不少。
倒是其他的人,看著嶽小雅眼睛都不眨的說謊,有些傻了,司徒飛更是有吐血的衝動,雖然他魅力挺大的,也確實有好多的女俠都傾心於他,可他什麼時候有個未婚妻了,他怎麼會不知道。
司徒飛的愣神只有片刻功夫,可他卻已經錯過解釋的最佳時間,因為,兄妹兩人已經將話題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再看著薛長銘竟然什麼都沒說,不是說薛長銘最正直坦蕩不過的嗎?他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妻子這麼誣陷自己?見兄妹兩說得那個開心,自己彷彿是路人甲一般被提及一下,明明是對自己名聲那麼惡意的詆譭,他們怎麼能夠如此的風輕雲淡,想到這裡,司徒飛生出一股想要吐血的衝動。
不過,本來就因為對嶽筱辰有好感才一路跟隨的司徒飛,即使是被嶽小雅和薛長銘有意的忽視,他依舊是在嶽府住了下來。
本來因為嶽筱辰今天才回來,應該讓他好好休息的,可一想到司徒飛的事情,終究決定兄妹兩攤開了說,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拖,唯獨感情這玩意,越拖越麻煩,再加上司徒飛如今虎視眈眈的住在嶽府,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一次嶽小雅倒是沒有說謊,而是將今天他和司徒飛之間的對話仔細地告訴了嶽筱辰。
嶽筱辰沉默了許久,他沒想到小雅竟然敏感如斯,自己都只是隱隱有些感覺,覺得司徒飛相比起其他的男子是不一樣的,想起小雅的維護,心裡很是溫暖,“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自從知道父親是被丞相府裡的人害死之後,他的音容笑貌時常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原本以為模糊的記憶,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
嶽筱辰站起身來,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卷畫卷,綻開,很是懷念地看著裡面的男人,站在窗前,美麗如仙,溫柔如水,眼裡的無奈夾雜著濃濃的寵溺,跟著起身站在一旁的嶽小雅彷彿都能夠感覺到畫中人若有似無的嘆息,那是長輩對調皮晚輩時才會有的。
“很像吧?”嶽筱辰懷念地說道,隨後將自己遇上司徒飛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