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曾判斷的那樣:表面看起來偉大光鮮的開國英雄,實際上只是個獨斷貪婪的人,他想要的只有絕對的權力,這一點在他用詭計毀滅了南境所有貴族的時候便徹底暴露了。”
“我們是主的僕人,怎可能向這種人屈服!”那位脾氣暴躁的中年神官立刻大聲說道,“他這隻能是白費力氣——他根本不懂虔誠的力量!”
“那些威力巨大的魔法武器矇蔽了他的判斷力,他認為征服盧安大教堂會跟征服磐石要塞一樣容易,”法蘭?貝朗搖了搖頭,但緊接著語氣也有些凝重,“不過高文?塞西爾仍然是個很狡猾的人……他沒有直接攻擊盧安大教堂,這就說明他至少是明白自己在道義上居於劣勢的。”
一個始終沒開口的、上了年紀的神官微微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和矜持:“沒錯,他至少意識到了一件事——直接進攻盧安大教堂,那隻能把我們變成殉教的聖徒,他自己卻要失去人民的支援。”
“沒錯,他與教會的對立,只能把他推到不義的境地,此時此刻更是如此,”法蘭?貝朗肅然說道,他的視線掃過現場每一個人,語言雖平淡,卻傳達出堅定不移的意念,“我們的堅持,就是對他最大的反擊——他對盧安城的封鎖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他所用的那些拙劣藉口很快就會撐不下去,而只要我們堅守住大教堂,聖光子民對高文?塞西爾的質疑就會漸漸淹沒他……
“我們或許會在這個過程中付出一些犧牲,這個過程或許會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漫長和艱難,但我相信在場的諸位一定都做好了準備,甚至做好了殉教的準備。
“聖光之神將見證我們的虔誠和勇氣,我們將用事實證明,高文?塞西爾的離經叛道以及褻瀆神明之舉是不義的,我們絕不撤離,絕不讓聖光之神蒙羞,或許我們最終會倒下,但我們倒下的時候將有聖徒之名,高文?塞西爾或許最終會踏入這裡——但我們發誓,他只能以劊子手和褻瀆者的身份踏足這裡!”
法蘭?貝朗的聲音雄渾有力,強烈地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想到了已經殉教的萊蒙特主教,想到了盧安城此刻面臨的危局,更想到了為主獻身的榮耀,於是每一個人都站起身來,跟隨著臨時主教的聲音:
“我們發誓!”“我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