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答案。
白璦琳良心不安。
他怎麼會那麼傻?他大可當場反駁,卻寧可讓自己委屈,也不讓女兒受驚,她很感動也很內疚。唉,她果然不是威脅人的料,要不是他出面扛下,真的下不了臺。
警察不會為難他吧?
她先安頓女兒上床睡覺,想去警局關心,又不能丟下女兒單獨在家,隔壁毛秀忻和梁芝旗都不在,找不到人照看女兒,最後她只能打電話去問情況。
警察說,傅先生很配合詢問,正在做筆錄,問她要不要對他提告。
“當然不要!”問清楚了只要她不提告,他就沒事,她才安心了。
她坐在女兒床邊等,打算等他做完筆錄就打給他,可是等著等著,再醒來時天色已大亮。
她和女兒吃早餐,在土司上抹梨子果醬時,女兒忽然問:“為什麼昨天警察來我們家?”
“呃,因為……他們有事找那位叔叔。”
“警察會抓壞人,那個叔叔是壞人嗎?”
“不是,當然不是。”
“他是誰?”
“他……”該對女兒坦言昨天來的是她母親嗎?一旦說了,父女遲早要見面,她和他的距離也勢必更拉近,她準備好了嗎?她不是很確定……她還在躊躇,隔壁的紀修瑞跑進來,兩個小孩吱吱喳喳地聊起來,女兒不再追問,她也暫時把問題拋諸腦後。
吃完早餐、收拾環境,花店開門營業,她忙碌著,卻老是想到他。該打個電話去關心他吧?他有沒有生氣?打過去該怎麼說?
她老是給他釘子碰,這回是她欠他,不好意思再兇他,又該拿什麼態度面對他?
她左思右想,遲遲無法打這通電話,直到每天都來的秘書又進來買花,今天她挑了盛開的白色百合。
包裝時,白璦琳忍不住問:“你來買花,是你老闆指定的,還是你挑的?”
“他要送的花,當然是他親自挑啊!”
“嗯,他常請你訂花送人嗎?”
“是啊,大部分都是為了生意應酬送的,你是他第一個處於私人因素送花的物件。”
“是嗎?”她暗暗歡喜,又不大相信。
“我進公司沒多久,最近才派到總經理身邊,據說他和我們總裁的女兒結過婚,後來離婚了,就一直單身到現在。我們同事說,他可能還愛著他前妻。”
“也許……他只是沒碰到喜歡的物件。”真沒用,她竟然因為這句話就心跳不已。
“大概吧,那他眼界就太高啦!喜歡他的女人不少,各種型別的美女都有,常常打來辦公室找他,他都要我擋掉,只有你一通電話都沒打,他反而要我來送花,他肯定對你有特別的感覺。”
秘書笑眯眯,送這麼多天花,這位溫婉的老闆娘總算主動問起她上司,她得趕快幫忙美言幾句。“我老闆很不錯的,他不上聲色場所,也沒不良嗜好,就是不愛講話,有點難親近……”
“說不定對他想約的女人,他直接給私人號碼。”她輕聲打斷熱情的秘書。
“不不,要是他又跟人約會,一定會有跡象……喔,這麼說起來,他這幾天不像平常那麼愛加班,一下班就走了,我以為他和哪個客戶有飯局,結果他說,他要去站衛兵。”
“站衛兵?什麼意思?”
“我猜是去監視誰,或者守在誰的門口吧?對了,他是從開始送花給你那天就不加班了,他沒來你這裡嗎?”
秘書離開了,白璦琳逕自怔著,被攪亂的心,漣漪盪漾。
如果昨晚他不是臨時起意前來,如果他天天守在外面,為什麼不進來找她?是了,她一再說不想見她,他當然不會來自討沒趣。
但他沒有就此遠離,只是不靠近,他渴望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