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來,和她說以前小時候在燕州見過的日出,蒼茫的大地上一片耀目的紅,即便過了很多年,提起燕州還是會想起那滿目的雲霞。
只不過穆紫杉還是一次都沒有睜開眼,更別提回應赫燕霞的話了。
後來赫燕霞換了個法子,整日在穆紫杉身邊調笑,說其實她細看也是個美人,就是沒好好打扮過自己。
然後拿了一大堆的胭脂水粉,在穆紫杉的臉上塗抹著,還叫人拿了好多華麗又繁瑣的衣服,一件件給穆紫杉換上,赫燕霞倒是感覺得到穆紫杉面部表情僵硬,可就是死活沒個回應。
赫燕霞也無所謂,就當是在戲弄她,看她明明想殺人卻還死死僵著任自己擺佈就覺得樂趣無窮。
就這樣把穆紫杉當做小女孩的布偶般玩了一陣,赫燕霞似乎也覺得膩了,就又換了一種法子。
每日拉著穆紫杉的手撫摸,或是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更或者是直接除去她衣衫,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雖然穆紫杉在床上還是像個木頭一般,赫燕霞卻還是玩得饒有興致,不過這一次穆紫杉好歹是有了點反應。
像是對赫燕霞做出抗議一樣,後來喂她的東西她一點也不肯吃了,即便是赫燕霞親口喝了再喂到她口裡,穆紫杉也一口一口地給她全吐了出來。
“當真是士可殺不可辱麼?”
“被我碰讓你覺得這樣噁心麼?”
赫燕霞看著躺在床上的穆紫杉,心頭那一點無名怒火又被她激起,這些日來因她生出的耐性也被一點點磨光。
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耐心照顧什麼人,卻還是被人不屑一顧,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赫燕霞心中的怒氣滿漲,卻找不到可以發洩的出口。
“你還當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以為我會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麼?”一手捏起穆紫杉的下巴,明知道那人不會睜眼看自己,可還是惡狠狠地盯著那人看了許久。
赫燕霞知道她早已醒了,只是不肯正眼看自己也不肯和自己說話,心中的無奈也漸漸轉為不耐,她赫燕霞治人的法子成千上萬,難道還真會叫這樣區區一個穆紫杉給難住?
赫燕霞輕笑一聲,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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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杉倒是真如赫燕霞所料,一直都只是在裝樣子,其實早就清醒了。
聽著赫燕霞說那些事她也當是聽著無關的閒話,隨她怎樣說,自己都不理她。只想那人說幾日大概就會覺得沒意思,不會再來煩她,想不到過了幾日那人又換了個花樣,每日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也不知道自己一張臉被她弄成了什麼樣,不過還是忍住沒有理那人,只覺得這人實在是閒得無聊,竟然花這麼多時間在自己身上,只為了做這樣無益的事情。
卻沒想到過了幾日,那人卻變本加厲,竟然對著自己動手動腳。
手上滑膩的觸感是那人的手,因為練劍指尖有薄繭,觸感溫暖細膩拂過手上一陣麻癢,而後耳尖一陣溼潤,那綿軟的觸感是那人的舌尖,一圈一圈繞著自己的耳根打轉,而後順著耳根下滑,親吻過脖頸和鎖骨,惡劣地專挑穆紫杉最敏感的地方挑逗,穆紫杉身上酥麻難耐,可是卻要一直僵著身體維持昏迷的姿勢。
那人大概也看出自己並非真的昏迷不醒,所以才會用盡手段來作弄自己,穆紫杉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堅持些什麼,只是單純地不想順了那人的意思。
“你還真像個木頭一樣,連點反應都不給。”那人也會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