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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小丁一見那東西,臉已變色。
沒錯,那東西便是與我的血相溶,同樣是慕容家小公子藥引的小獸。
“翠雲看到會罵,藏在這裡啦。”我又小聲說。
小丁的臉色很快恢復過來,看著我手中的東西,眼神裡露出詭異的光。
“我帶你到更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可好?”他道。
我故作遲疑,歪頭看他半天,然後傻笑道:“好啊。”
他一直都不去碰那隻小獸,只是叫我在這裡等他,再回來時手裡已多了只籠子,他讓我把小獸塞進籠子,才去拎那籠子。
“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他們會殺了它,你就沒有狗狗玩了。”怕我說出去,他嚇唬我。
我點點頭,眼睛盯著那小獸。
他以為我不捨得讓它在籠子裡,便道:“它在籠裡才不會跑掉,等到了晚上,我們再把他藏起來,不讓翠雲找到。”為了穩住我,他居然輕聲哄我,我怔了怔,眼睛再看那小獸一眼,便自傻笑起來,全當我不懂他的哄騙。
他大概也覺得在對牛彈琴,清清喉嚨,又露出孩童般笑顏:“夫人,我們去捉迷藏吧。”
“好啊,好啊。”我邊傻笑著,邊拍著肉肉的手,似已忘了小獸的事。
捉迷藏對兩人都是相當無趣的事,卻都裝作很快樂的樣子,玩鬧中他不止一次的問我那小獸到底從何而來,我一直就是一句話:它搶我的肉吃,我抓到了它,或是一味傻笑只當沒聽到他的提問,他見問幾次都是一名話,大抵信了,便不再追問。
等玩鬧的差不多了,他送我回家,我卻裝作意猶味盡,與他不依不撓了很久,才肯回去。
一場硬仗終於結束。
回到房間,翠雲看我玩的一身泥,忙拿了沐桶進來讓我洗澡,我泡在浴桶裡,嗅著熱水中散發出的草藥味,閉上眼睛。
那小獸似極愛吃肉,它的主人卻絕不讓它觸碰任何肉類,前幾天見她叫來廚師將其大罵一頓,我心裡便有了打算,在那女子隔壁的“罄竹書院”放上大塊鮮肉,設了陷井,只說要抓麻雀,不許傭人們拆掉,實則是異想天開的想抓那小獸。
然而我的異想天開卻成了現實了,那小獸嗅覺極靈敏,我幾天等下來,昨晚它竟真的落入我的陷井,我知道整個山莊現在找它找的發瘋,誰會知道我已轉手送給小丁了呢?
說到小丁,就算我抓住小獸的理由他可能只信半成,就算我是否傻子他也將信將疑,但我扔了個燙手山芋給他,他又會怎樣呢?接不接?
我想著,身體慢慢下滑,直到水沒到鼻子才驚覺過來,猛的睜開眼,一個人就坐在我前面的桌子上,蹺著二郎腿,頗有興趣的看著我隱在水面上的胖肥身軀。
“好啊。”他朝我揮揮手,跳下桌子,走到我跟前蹲下。
我瞪著他,身體卻不敢動,怕一動就會春光大洩。
“我平生最不忍傷害女人,那次把你吊上城門已是我做的最過分的一次,所以送你‘笑令’答應替你做一件事,唉,卻不想,”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看我,幸虧那些草藥浮在水面上將水面遮得密不透風,不然我哪還沉是住氣,他繼續道,“卻不想你竟用來栽贓,栽贓我偷了胡清清的血幽。”
胡清清的血幽?那東西叫血幽嗎?以前看了這麼多“動物世界”,“探索頻道”卻從未聽過有這種動物。
他見我發呆,便乾脆坐在我浴桶邊上:“怎麼,不承認?”
“反正你是偷兒,還怕別人說你偷?”我看著他腰帶上的玉佩垂進水裡來。
他搖頭:“那不一樣,我偷的我當然承認,與我無關的,我是絕不承認的,”他伸手撫我的頭髮,聲音溫柔:“那血幽呢?是不是你偷的?”
我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