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你願意看著你姑父含冤入獄?”
“那如果不是冤枉的呢?您是不是就不來找我求情?”滕雲很執著對這件事。
溫柔看向滕雲,心裡不自禁的有些忐忑。
袁教授聽著那爺倆說話也做不出判斷,重要的是劉瑜平跟自己對滕家都是外人,而滕教授卻因為妹妹會做出來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
就像是滕美出事,最心疼的不是劉瑜平,不是她,也不會滕雲或者溫柔,而是滕教授,因為他們才是有血緣的至親。
滕教授震驚的望著兒子,如果不是冤枉?
“他是你姑父,是你姑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男人,我不管他是不是被冤枉,反正既然這事情你能擺平,你就不能袖手旁觀。”
“您還是當年那個正義凌然最痛恨惡勢力的滕教授嗎?您忘了當年您是怎樣的胸襟?如今竟然替這種人說話。”滕雲一下子生氣的寒了臉。
溫柔想說話,張了張嘴卻終究沉默。
在這父子間,她說什麼錯什麼。
於是她只好管住自己的嘴,幾次看滕雲,不過滕雲並不看她。
滕雲也不是看不見,只是這件事關係重大,他不能因為她為難的求情而改變主意。
袁教授看著滕教授氣的臉色發白趕緊說:你姑父應該不是個違法的人,而且他自己都是吃咱們老百姓的飯的,滕雲,會不會是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如果滕寶疼愛被害的事情跟他有關呢?”
滕雲突然說了一句,滕教授差點震驚的暈過去:什麼?
袁教授跟溫柔也嚇壞了,想阻止已經晚了。
滕雲卻是看著滕教授的反應立即說:我說……
“滕雲,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溫柔突然插了一句,自然不希望這個話題再談下去。
“如果這件事不讓滕教授知道,他不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執著劉瑜平的事情。”
滕雲總算看了溫柔一眼,那麼堅定的,臉上那冷漠的表情讓溫柔幾度要開口卻又不得不忍住。
袁教授明白兒子的意思,卻又擔心老公的身體。
“你說下去,你什麼意思?滕寶滕愛他們不是好好地嗎?”
“前幾日早飯的時候您的孫子孫女突然暈過去在飯桌前,經過抽血檢查,他們的血液裡有種我們最熟悉的藥物。”
“什麼藥?”
“安眠藥。”
滕教授一下子說不出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滕雲。
“除了爆炸的事情,別的我還不確定是他,但是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想要看我家破人亡的戲,您能想到嗎?劉瑜平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他不甘心讓溫柔活著,所以他一直在找機會對溫柔下手,您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只敢說不甘心讓溫柔活著,卻漏掉我跟您的孫子們?”
“此人看似頗有風度,實則一個小人而已,您不但不跟他保持距離還繼續跟他交往,還打算做他的幫兇不成?您念在他是姑姑的丈夫,您有沒有想過他對姑姑可有丈夫的情分?”
滕雲就那麼一直說下去,直到最後滕教授坐在沙發裡有氣無力,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孫子。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滕教授突然質問。
然後轉頭看向袁教授: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你先不要激動嘛,就是怕你知道了後心髒受不了才不說的。”袁教授緊張的坐到他身邊去撫著他的胸膛幫他順著氣說。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都瞞著我,是不是真的劉瑜平對我孫子下手?嗯?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倒是給我說啊。”滕教授突然著了急,看著兒子跟兒媳婦質疑道。
“這件事本來就想這麼悄悄地過去,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