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怎麼回事?”“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到我這裡玩幾天,我給他在宿舍支了張床。誰知道,吳紅橫挑鼻子豎挑眼,左右看著我們不順眼。說她一個大姑娘家,大熱天的穿的少,不方便,不安全。因為這事天天和我吵架,昨天把我的東西砸了,還把張米麗找來把我訓訓叨叨。今天趁著我去上班,弟弟出去玩的工夫,把我的毯子剪的搭搭片片,你說這欺負人不欺負人?”
金喜婷說話間,又抹了一把眼淚。
羅思文搖搖頭,“你還是趕緊把你弟弟送走吧,免得鬧出其他的事情來,劃不著,和這些心如蛇蠍的女人鬥,你根本不是對手,狠著呢。”她建議。
金喜婷快的點點頭,看著節儉的金喜婷心疼的把毯子從垃圾道倒下去,羅思文邊走邊想,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這次,潑婦趁機又把老實人欺負了一次,而且同樣是一個弱者,她心裡不平的嘀咕。
………【第三節 情感】………
電機廠車間有個工人叫齊軍,他最大的優點是長的一表人材,高高大大,白白淨淨,斯斯文文,乍一看,一個白面書生模樣,因此,特別招人喜歡。
齊軍很小的時候,媽媽死了,留下了他和弟弟,後來飽經磨難的弟兄倆跟著在外工作的父親到了電機廠。三個光棍的日子沒過多久,父親找了後老婆,繼母看養子怎麼都不順眼,多吃一口就是吃多了,淘氣一下也覺著太調皮,不好約束,常給他父親告狀。
父親要養活一大家人,精神壓力大,心情毛躁煩悶,一聽說弟兄倆犯錯了,往往不問青紅皂白,經常變著法子打他們。繼母橫豎看不順眼弟兄倆,受不了繼母的虐待,他們早早走上社會自謀生路。
齊軍運氣好,高中剛畢業,單位內部子女考試招工,順利的被招上了,弟弟初中畢業實在在家待不下去,也不愛學習,沒考上,去外邊修車的鋪子拜師學藝,學修車開車,弟兄倆先後就業,離開家門。
上班兩年後,有一個姓宋的老廠長看上了齊軍,想把他介紹給自己大學畢業的姑娘,將來當上門女婿,宋廠長甚至把他的前途都考慮了,計劃如果齊軍跟自己的姑娘撮合成了,讓齊軍帶工資到電大或者那個大學進修三年,回來轉幹,一樣享受大學生的待遇,然後把他要到機關提拔一官半職,宋廠長內心撥著如意算盤珠子,為自己的想法興奮不已。
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宋廠長說服齊軍,把他領到自己家。
齊軍的個性率真決絕,不行絕不湊合,當身材微胖、面板黝黑,象黑玫瑰一樣的宋廠長的姑娘出現在齊軍面前的時候,他僅僅憑感覺端詳了一會。齊軍一句話沒說,扭著頭走了,一句話,沒看上廠長的姑娘。
弄的宋廠長一家很沒面子,這事成了廠裡的一時笑談。
後來,齊軍和漂亮的話務員陳絲絲,兩人男才女貌的自由戀愛,談起物件。談了一年多,準備談婚論嫁。
姜廠長的大兒子姜大偉這時候插了進來,他剛和前任女友結束戀情,無意間看上了本單位話務員陳絲絲。廠長兒子的特殊身份讓年輕霸道的他,不管不顧的對準備談婚論嫁的陳絲絲展開瘋狂的追逐,姜大偉財大氣粗,今天送鮮花,明天送戒指,後天請吃飯,一番強攻。他的金元外交揮作用,陳絲絲被姜大偉追到了手。
陳海來信了,羅思文開啟,“親愛的,思的成績怎麼樣?下來了吧?他報了省城的那所學校?要不要我回來接他去報道?”
信紙下附著一詩
那一天
倉央嘉措
那一天,
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
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為度,
只為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