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捂起耳朵,一邊說道。
“嗯……什麼時候完事……我可能得需要一柱香的時間。”
“什麼?這麼久?”雲清驚訝的把袖子從耳朵上拿開。
“時間久不好嗎?”慕容風故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雲清實在無法忍受和慕容風一起蹲在這兒聽那兩人翻雲覆雨了。而且一聽說居然需要一柱香的時間,那可就是半個時辰啊!估計到時候都能去地縫裡找她了!
於是她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就有勞王爺了,您,您就代屬於去‘監視’吧。一會兒完了叫我一聲就行。”說著,雲清逃也似的飛身到了另一個屋頂上。不再看向這邊。
她迎著午夜的清風站到了屋頂上,順勢把頭巾也摘了下來,任憑夜風吹起了她的秀髮。她努力的呼吸著清涼的空氣,想以此來降低一些她臉上的熱度。
慕容風看著不遠處的她,那白皙的臉上泛起的潮紅,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嬌羞,嫵媚,宛若一朵盛開的桃花,看得他久久的出神……
看著看著,他就感覺自己的心中彷彿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情愫。但隨即,他馬上就被自己的這種想法嚇了一跳。他努力的回了回神,又笑著搖了搖頭,心想,可能是最近太久沒碰女人了,又被下面這倆人給折騰的,所以才會產生那荒唐的感覺吧。
過了一會兒,見下面那倆人終於消停了。他便朝著雲清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過來。
雲清立刻飛身到了他的身旁,朝那空隙一看,見兩人確已分開。等那男的走遠了,她才從袖中掏出了一塊黑巾,蒙在了臉上,然後回身對一旁的慕容風說道:“王爺,您先在此等侯,屬下去去便回。”
說著,就見她飛身下了屋頂,朝著那屋子走了過去。
慕容風本想一道跟過去,但見她行動如此之快,便也不好再跟著,只能靜靜的在房頂上等著。
他透過方才的那個空隙,向下望去。見那婦人斜臥在床上,並未穿衣,身上只是蓋了一件單薄的絲被。許是剛才累著了,現在,正一副滿足的表情,似睡非睡的躺在那裡。
片刻之後,就見雲清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婦人聽到門的響動,可能還以為是剛才那個男人又回來了,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姿態,繼續風情的躺在那裡。
直到雲清走到了她的旁邊,她才反應過來。剛想尖叫,就被雲清一下子捂住了口鼻,然後拿起一塊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裡。
那女人本來就沒穿衣服,又突然間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雲清,以為是遇到了採花大盜。可能是見雲清身資秀美,又眉清目秀,突然間竟不急了,還示意雲清把她嘴裡的布條給拿出來。
對付這樣一個婦人,其實雲清本來就沒打算動粗,於是她先是在那婦人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順勢拿下了她口中的布條。也是奇怪了,那女人非但不喊,反而十分聽話的一般坐到了那裡。任憑雲清在她面前走來走去。
就見那雲清走到了她的床邊,然後俯身下去從下面掏出了一個黑匣子。那婦人見此,立刻花容失色。待雲清和她說了一些話之後,就見那女人一邊哭著,一邊不住的點著頭,然後,就見雲清從懷中掏出了兩張事先準備好的紙,讓那女人在上面按了手印,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慕容風蹲在房頂上,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見雲清已經拿著那個黑匣子從側面翻了上來。
“成功了?”慕容風不解的問道。
“差不多了。”雲清點著頭。
於是,二人便一前一後,跳下了那屋頂,朝著王府走了回去。
一路上,慕容風跟在雲清身邊,想問問她這是怎麼一回事。卻見雲清一臉的糾結,臉上也失去了剛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