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剛才跳舞的那個女人遞上來一個綵球。
雲清將綵球放在手裡掂了掂,嗯,這還算是可行。
於是她起身來到門口,背轉身去,便朝著剛才人多的方向拋了出去。
隨著那些女人的一片尖叫,她回過頭去,看到那綵球竟然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慕容風身上。他剛才一直在閉目養神,現在,發現懷裡突然多了這麼一個東西,全然一副不解的神情。
雲清尷尬的笑了笑,就在慕容風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她趕緊拿回了綵球。
這次,她也不管哪裡人多哪裡人少,想著慕容風坐在哪裡,她便朝著別的方向拋了出去。
一回頭,發現那綵球竟然又落到了慕容風的手裡。而且他還一邊擒著那球,一邊看向自己,居然還扯起嘴角笑了笑。
雲清無奈,她心裡暗道,難不成是這幾日疏於練習,武藝竟差到了如此地步,連個繡球也拋不準了?
正想著,就聽到一旁的柳側妃委屈的說道:“王爺,我不依嘛,您搶我的綵球。”
這時,慕容風才將那球遞給了柳側妃,雲清總算鬆了一口氣。其實她剛才確實是有意把球拋給柳側妃的,她感覺此人平日裡還算溫順,對王爺也是盡心盡力,況且雲清著實想把此事快點了結,這等後院之事,她想想便感覺頭疼。
“雲將軍,隨我來,本王找你有事。”說著,慕容風便大踏著步朝門外走去。看來他對這後院之事也是煩惱之極,否則也不會想出拋銀子這樣的主意了。
雲清一聽,提步跟了上去。
一邊走著,她一邊問道:“不知王爺有何要事?”
“走,去你房裡說。”慕容風大步流星,雲清只得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進了屋,慕容風隨手將門帶上,他很隨意的找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便沉聲問道:“禁軍教頭王虎,你可認得?”
王虎……雲清迅速的在腦海裡搜尋著這個人,想了想,她點頭應道:“認得。”
這個回答,慕容風其實有些意外。因為王虎上任也不過兩年,雲清前幾年一直在南疆打仗,也是近日才回的京城,這王虎,她是如何認得的?
雲清見慕容風疑惑,便提步上前,躬身說道:“王爺,前不久屬下刺殺蕭漠然的時候,曾於動手之前扮作嫖客去打探地形,當時正好遇到王虎為了一個女人在與別人打鬥。”
“你扮嫖客?”慕容風上下打量了一下雲清,剛想發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為了一個女人……你是說,那王虎逛妓院去了?”
“正是如此。”雲清答道。
慕容風翹起嘴角,冷聲說道:“真沒想到,這王虎還有如此膽量,雲副將,你可知道,他是這京城裡有名的懼內的主。”
“這個……屬下還真是有所不知。”
“也是,你才回來幾日。不說這些了,你感覺,以你的武功,可有打贏王虎的勝算?”
“應該不成問題。”
“那好,過幾日你就找個機會,把他解決了。”說罷,慕容風拿起茶杯,自顧的倒了一杯,慢慢的喝了起來。那悠然的模樣,好似剛才說的不是什麼殺人之事,而是簡單的討論市場米糧的價錢一般。
見他如此模樣,雲清卻有些面露難色:“王爺,王虎他……可有得罪於您?”
慕容風拿著茶杯的手陡然一顫,他沉了聲音,蹙眉問道:“雲副將,你與這王虎相識?”雲清的表現確實反常,平日裡吩咐她做事,哪怕是取再多的性命,她都沒有說過半個“不”字,怎的今日裡忽然為這王虎猶豫起來了?
想到這,慕容風直感覺心裡一陣發悶。
雲清沒有注意這些,她上前一步,朗聲回道:“倒不是……屬下只是覺得,人人都有妻兒老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