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單單送這封信給他。。。。。。
從來都是溫文儒雅、淡定自若的太子侍讀突然一臉焦急,步履匆忙的衝出官門,令守門的侍衛很是驚訝。
澈直奔到了自家侯在宮外的馬車旁,只見車伕李海身子僵硬的端坐在前,明明應該已經發現他過來了,卻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連頭也沒轉了一下,更雖說像往常一樣下來為他開啟車門了。
“李海!”澈厲聲叫著車伕的名字,他居然還是聽而不聞的端坐在那,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看他的樣子倒像被高手點了穴。。。。。。
“還不上車!”
車廂裡傳出悅耳的女聲,帶著命令的語氣,聲音雖與記憶中的不同,澈聽在耳中卻為之心情雀躍,再不管那木頭人一樣的李海,開啟車門就跳上了馬車。
他以為會見到那個五年前狠心離開的人,誰知車上卻是個面容俊朗,神情慵懶的少年,手中還把玩著幾個小玩意。
澈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了,厲聲問道:“你是誰?”
冷不防,他後腦勺上已挨一記,根本沒看清那少年是如何出手的,只覺後一疼,再看那看清依然慵懶的歪在車座上,好像從來未曾移過地方,可是腦後那熟悉的痛覺,已讓澈眼眸放光,從小到大已不知被她打過多少次,這樣的感覺他怎會弄錯。。。。。。
少年食指叩唇,示意他噤聲,又指了指前座的木頭人李海,澈回頭對李海說道:“李海,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方才他和你開個玩笑,這就給你解穴。”說完目光灼灼的望向少年。
少年抿唇一笑,屈指彈出一粒石子,解了李海的穴。
李海委屈的回頭衝澈抱怨道:“少年的朋友好厲害,伸手點了奴才背後一下,奴才就動彈不得了,連這位小姐的樣貌都沒看到。。。。。。啊!”剛才那說話宣告明是位小姐,怎麼卻又變成個公子?
“什麼小姐.快走快走!”澈催促著,嘭的關上車門。
“去煙雨樓。”
李海疑惑的回頭望著緊閉的車門,車裡明明只是少爺和那位公子,哪裡有跑出位小姐在說話?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煙雨樓!”澈見馬車不動,嚷了一句。
李海忙不迭的答應著,一揚馬鞭,馬車飛快的朝煙雨樓駛去。
飯點早已過了,煙雨樓上客人寥寥,見來了兩位華服公子,掌櫃的親自上前相迎,“噢!原來是吳少爺,不知吳少爺。。。。。。”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澈身旁的少年,連話都忘了說下去。
“今日巧遇故友,需有個僻靜的地方敘舊。”澈說著側頭望向一路上只笑不語的少年。五年不見,如今她回來了,可為何卻要以這樣的方式來見他?
掌櫃的殷勤的將兩人帶至一處隔間,還要再問可要上酒菜,澈急著說話,便隨意要了幾樣,趕走了藉故總看著少年的掌櫃。
很快酒菜上齊,趕走呆愣的小二,澈轉過頭來,見她已落座,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已,心裡積壓了五年的怨氣頓時騰騰直往上冒,賭氣似的坐在她對面,噔著她悶聲道:“你一走就是五年,我還以為你在外面玩的不想回來了,你又回來做什麼!”也不知這五年她過的好不好,一個人在外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我親愛的弟弟,你不歡迎我嗎?”她嬉皮笑臉的用手去戳他的額角,看他想躲又躲不開的惱火樣子,笑道:“有沒有想姐姐?這幾年來我可是經常想起你呢!”五年不見,他怎麼長成這個樣子。。。。。。也不是說不好,可真是從沒見過能以不食人間煙火來形容的男人,可他就是長成了這副模樣,一副淡然超脫的表情,看了就讓她討厭,五年前的他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怎麼短短五年就變成了這副模樣?要不是見到她之後還有那麼點人氣,她一定打扁他的頭。
澈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