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男女或彼此了嘛!你說是不是?”
聶平微笑靜待下文。
“所以……”江青璃臉紅了,“因為夢月什麼都不懂,而我原先想跟她說卻來不及說的事就交給你了,請你千萬要耐著性子啊!”她說完,好象完全忘了她的肚子,動作既靈活又迅速,不一會兒消失在走廊那頭了。
“你和嫂嫂嘀嘀咕咕地說些什麼啊?”楚夢月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問。
“沒什麼。”聶平關上門,轉過身卻看見楚夢月雙手撥開頭巾正盯著他瞧。
“那東西不是應該由我來掀開嗎?”他挑高了眉毛問,楚夢月一聽,忙垂上雙手。
“那你什麼時候才要掀開這鬼東西嘛?人家看了一整晚的紅頭巾,頭都昏了。”
“真是缺乏耐性的新娘子啊!”聶平微笑著替她拿開了頭巾,然後開始解開自己的外衣。
楚夢月見狀得摀住自己的嘴才不至於尖叫出聲。
“你……你不要臉!”她聲音模糊地嚷著。
聶平蹙眉看著她。
“你看起來像是想摀住眼睛,一緊張卻失手捂在嘴上了。”
楚夢月臉紅了,但她絕不會再去摀住眼睛,否則豈不是稱了他的心?
“捂什麼捂?我們都已經成親了,你是我的……我的……你是我的……”
“我知道了。”聶平打斷她。
“知道什麼嘛?”楚夢月因話未說完,而嘟起了嘴。
“我是你的啊!”
他帶著笑意的視線令楚夢月雙頰火熱。
“我……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丈夫』。”
“是這樣沒錯,但你不覺得嗎?『你是我的』聽起來感覺更好。”
楚夢月瞄了他一眼後,低下頭。
“從前的你像個緊閉的蚌殼,話都懶得跟我多說一句,現在是怎麼了?學會了這麼多甜言蜜語,一點也不像聶平了。”
“還真讓你說對了,以前的我才是真實的聶平哪!”外衣脫了一半的聶平在楚夢月身邊坐下。“現在的我還是不喜歡說話,可以的話真想什麼都不說,但你一定會難過的吧?也許還會很生氣。”
大喜之日還是不張嘴的蚌殼,誰成了他的新娘子都一樣會生氣的嘛!
楚夢月這麼想,又偷偷瞄了他一眼。兩個人同坐在一張床上,還靠得這麼近,這是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吧!?她這麼一想,覺得心頭甜蜜蜜的。
“為什麼不喜歡說話呢?”她接著又問。“不說話,人和人之間要如何溝通?”
“該說的話我當然會說,我指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閒聊寒暄。”聶平轉頭看了看他正在玩弄衣袖的妻子。“不過現在好多了,石破軍是個靜不下來的人,我也被逼得習慣了多說話。”
“我和三哥就沒這個本事了,你在銀月山莊住了這麼久,還是一樣惜言如金。”
楚夢月有點不是滋味。
“楚兄話也不多,和他在一起我覺得很自在。”
“那我呢?我話夠多了吧?但你總是見了我就躲。”
“我躲你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聶平一把捉住她的手說:“你快把袖子給絞破了。”在這之後她的手就一直在他手裡。
“我是瘟神嗎?一靠近我就有麻煩。”楚夢月嘟著嘴嘀咕。
聶平輕嘆。
“女人本來就很麻煩,尤其是你。”
楚夢月的心受了傷。
“那你又何必娶個小麻煩做妻子?”她啞聲問,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因為這個小麻煩其實很可愛,有靈活的大眼睛和經常高高嘟起的小嘴,心地也很善良,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愛我。”聶平微笑著說。
楚夢月抬頭想爭辯,但淚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