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伽!”叉博凝視楚歡眼睛,“他的法號那伽,你莫非不知?”
楚歡深吸了一口,他其實並沒有從誰的口中知道鬼大師的真正法號,但是鬼大師將“那伽”法名傳承給他,楚歡就曾經想到過,莫非鬼大師的法號,便是那伽?
此時叉博這般說,那麼便可以肯定,鬼大師的法名確實是那伽。
楚歡從如蓮口中知曉,佛宗有八部,而他先後遇到了摩呼羅迦王、夜叉王和乾闥婆王,這三人都是八部中的高手,而且都是大心宗弟子,既是如此,那麼大心宗除了這三部之外,自然還有其他五部,而他亦是知曉,“那伽”譯成中原話,便是“龍”的意思,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鬼大師很有可能就是龍部之王。
鬼大師當初將“那伽”之名傳給自己,而且還收自己為弟子,自己為了讓鬼大師醫治媚娘,答應了鬼大師,所以從名以上說,自己也已經是大心宗弟子,而且很有可能被鬼大師傳承了龍部之王的資格。
叉博也是出自大心宗,更說鬼大師是其師弟,這樣說來,叉博也就很有可能是八部眾之一。
事到如今,楚歡知道叉博知道的很可能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多很多,而且叉博已然誤會是自己傷了諾距羅,微皺眉頭,終於問道:“大師可是天網中人?”
叉博目光頓時銳利起來,“你知道天網?”
楚歡嘆道:“大師這樣問,看來當真是天網中人了。”
第一五六八章 七彩幻色裳
叉博神情平和,緩緩道:“你既然知道天網,自然知道心宗弟子東來找尋聖物。貧僧奉了法旨,萬里迢迢來到中土,就是為了找尋本宗聖物,而師弟本也是隨同前來中土,但是走到西梁,身體不好,也就無法再東行,留在了西梁。”
楚歡微微頷首,問道:“鬼大師確實是在西梁。”
“他患有麻風病。”叉博緩緩道:“貧僧在中土多年,一直不曾見到他,諾距羅和戍搏迦二人,乃是專門派在他身邊,服侍他生活的侍者……所以貧僧很想知道,為何諾距羅如今卻身在中原?”
“大師又是如何找到諾距羅大師的下落?”楚歡皺眉道。
其實他心中很為疑惑,自己將諾距羅隱藏在劉家村,那可是斟酌再三才做出的決定,本以為那邊必然是十分安全,卻不知為何卻會被叉博找尋到。
叉博平靜問道:“你可知佛法之中,有因果之說?”
楚歡微微頷首。
“你既然囚禁諾距羅,這便是因,我們能夠遇上他,這就是果。”叉博嘆道:“關中大亂,少不得殺伐四起,大戰之後,必有大災,大災之中,必有瘟疫,就如同西北一樣,所以貧僧在找尋聖物之時,也一直在找尋各種藥材,研製藥物……阿彌陀佛,或許是貧僧一番苦心,得蒙明王法恩,這才無意之中發現了那處殘廟,也才發現了其中的秘密……!”他聲音渾厚,“這便是因緣。”
楚歡有些詫異,看來這天下還真是小,自己那般隱藏諾距羅,竟是被叉博遇見,總覺得這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卻又不能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性。
“大師,你誤會了。”楚歡道:“我已說過,諾距羅大師並非被囚禁,而是……我找尋一處隱蔽的地方,讓他養傷。”
“養傷?”叉博微微頷首,“他的傷,確實需要將養很久,或許就是一輩子,貧僧想知道,他是如何受傷?”
楚歡猶豫一下,終於問道:“大師可知道毗沙門?”
“毗沙門?”叉博皺起眉頭,“你見過毗沙門?”
楚歡不答反問:“如此說來,大師識得毗沙門?”
叉博雙手抬起,合十唱佛:“阿彌陀佛,毗沙門乃我心宗叛逆,墮入邪道,貧僧雖然認識,但是卻不知道他如今下落,他當年叛逃心宗,下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