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判斷,這位夜行人是這個院子主人的相好,兩個人是事先約好半夜私會,而只有這個解釋才能把剛才的種種疑問解通。好了,大小姐,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教人真的很累,於我而言,得出這樣的判斷只是眼睛一掃的功夫,向李茹男講明白卻要說到口乾舌燥,好在伏在她的耳邊小聲說話時,處子的淡淡體香不時鑽進鼻孔讓人陶然欲醉,這樣算來,應該還是比較划算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女人的執著】………
李茹男不說話了。
僅僅透過一架梯子擺放的位置就能推演出來這麼多道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簡直象表演古彩戲法的藝人,身不動,膀不搖,一伸手,憑空就能變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對不對先放一邊,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編出這麼一大段說詞並且還能前後對應,自圓其說就已經很難得了。
頭垂著,眉皺著,左手扶在梯子上,李茹男在思考,在衡量,一個平時喜歡憑直覺做事的人因形勢所迫不得不動起腦筋,她大概也很鬱悶吧?月光如水,照在她光滑白淨的臉上,被風吹起的幾絡亂髮拂過她的面頰飛舞飄動,靜靜地坐在房頂,好一幅月夜美人圖!可惜,我沒有妙手丹青,不然的話一定要把此情此景繪在紙上記錄下來,多年以後,或許便就成為流傳千古的經典畫卷。
她不說話,我也不再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望著陷入沉思中李茹男的側影,我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平靜安寧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象風暴中的港灣,象旅途中的客棧,靜靜地呆在那裡,不用動,也不需要動,如果可能,只希望永遠停在那一瞬間,讓時間不再繼續。
就這樣過了不知有多久(也許是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也許是一刻鐘,沉浸在這平靜安寧的氛圍之中,時間的感覺也會變得遲頓),李茹男終於抬起了頭,“你說的是有道理,可是萬里有一,萬一這些都是巧合怎麼辦?”
她的表情說明她已經認同我的推理,可心裡還是擔心萬一判斷錯誤,使得無辜的人受到本來可以避免的傷害,真要是那樣,自已的良心又怎麼過意得去?
女人呀,為什麼這麼天真呢?事情這麼明顯的擺在眼前還是不願相信,難道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難道只有親眼見到,親耳聽到才肯接受事實?難道她們就不知道事實很多時候是殘酷而且醜陋的嗎?難道她們就不懂得‘難得糊塗’是人生快樂的基礎嗎?
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如果是採花淫賊,該乾的事早都已經幹完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出來,那麼結論只能有一個——郎情妾意,高潮過後,還在你噥我噥呢。
不過看李茹男的反應,如果不讓她見到真相徹底死心,這件事肯定會成為她心裡的死結,今天晚上絕對別想睡覺了。
但是,見到真相就能心安理得的睡著嗎?
我表示懷疑。
“好吧,既然你還是不放心,那就下去看看好了。”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我微微一笑——與其事後落埋怨,倒不如順著這個女人的意思讓她接受事實的打擊。
我同意了李茹男的想法,李茹男反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對不起,我不是信不過你,只是”,到了只是之後,她就說不下去了,也難怪,認識她也有半個多月了,今天之前,還從來沒有聽從她口中說出過‘對不起‘這三個字,真不知道這該不該算成一種榮幸。
“呵,不用說下去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是不信任我,而是擔心住在這個院子裡的人的安全。這樣想,只能證明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兒,我只會更加欣賞,怎麼可能會怪你呢?”我柔聲說道。
已經做出了決定,就沒必要再惹人不高興,這個女人笑起來的時候樣子很好看,牽就一下就牽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