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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搶劫造反的江洋大盜,兇徒惡霸關在一起,受盡折磨,陳東倩頓覺心如刀絞,淚如雨下,投身在孫二柱懷裡,哭成了個淚人。

一對情人摟在一起哭做一團,李茹男也是心中發酸,陪著一起掉淚,看著這三個人的模樣,我真不知該做何反應——一起哭吧?感覺有點兒滑稽;無動於衷吧?似乎又有點太不近人情。

“咳,咳!”乾咳兩聲,我打破了眼前這種悲悲切切的氣氛,或許,我就是那麼一個煞風景的人吧,總在別人情感宣洩最投入時插一槓子。

的確是很煞風景,但不管怎麼說,至少把這三個人從悲切中喚醒過來。

“好啦,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哭成這樣,難道孫二柱不逃,就一定是死嗎?”我笑笑問道。

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笑的出來?莫非?

“快說,你是不是有辦法了?”李茹男急著問道,對面的兩個人也是停住泣聲,滿眼期待地望著我。

一對年輕男女的終生幸福就掌握在我的手中,還真是有點兒壓力呀。

“呵,既然你們兩個的關係不能見光,二小姐不能站出來做證,那麼孫二柱身上的嫌疑便不能洗脫。換言之,我們沒有辦法證明孫二柱的清白。所以,必須另闢蹊徑,走另外一條路——推理可以有無數,嫌犯可以有很多,但事情的真相卻只有一個,只要抓住真正的兇手,那麼孫二柱身上的嫌疑也就自然洗脫,至於先前的證詞證言,完全可以推為受刑不過,屈打成招,髮簪的事,也可以推託為和胖丫關係不錯,小孩子喜歡,讓她暫時拿去玩幾天,雖然這樣的推詞很難讓人認同,不過真兇若是已經落網,沒人會有興趣管這種閒事。”我淡然說道。

會下棋的都知道,棋有不下之下,不救之救,偏執於某個區域性,非要救出某顆棋子,有時會無所措手,越救越遭,反之,先行他處,另搶大場,待其他地方發生變化後,原先難以解決的難題反可能成了無關輕重的細枝末節,隨便怎麼處理都無所謂。

歧路亡羊,迷宮裡的道路千條萬條,想要知道哪些道路正確非常困難,因為需要一條條的去摸索,排除,但若要證明哪些是錯誤的,只需知道正確的是那一條就夠了。

抓到真兇就行了?!

幾個人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真兇是誰?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陳東倩激動地問道。

“真兇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應該向誰去問兇手是誰。”我搖了搖頭,微笑答道。

“向誰問?”

都知道誰知道兇手了,那跟知道誰是兇手差多少?找到那個人,問出答案,再把真正的兇手抓信不就行了嗎?

三個人異口同聲,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問。

“二小姐,在回答這個問題前,你先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了洗脫孫二柱的冤屈,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再所不惜?”

我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也變得非常鄭重。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是我整個方案基礎,假如陳東倩在這個問題上存在半點猶豫,那麼這個計劃不說也罷。

“是的,我願意!”陳東倩想也不想,直接答道。

“不,不可以,江先生,如果為了救我而使東倩受到傷害,我寧願為胖丫抵命!”孫二柱激動地叫道。

愛情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拿自已的生命去維護?就算他們倆能過得了眼下這一關,然後呢?陷入感情漩渦的這對男女,到底演出的是一場喜劇還是一場悲劇?

“你放心,我所說的傷害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一種,在說出計劃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二小姐,殺害胖丫的兇手雖未必是你的家人,但肯定和你的家人有關,而要抓住這個兇手,也勢必對你的家人造影響。這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