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專為打聽情報,漕幫到了興隆縣這麼大的事兒他能不知道嗎?特別是得知弟弟被漕幫的人抓到,更是想方設法打聽情報,找尋搭救趙尚西的辦法,雖說漕幫紀律嚴明且初來興隆,外人難以接近,但以趙尚東的本事,如果連此來槽幫重要人物是誰都搞不清楚,他也就別打算在興隆縣地面上hún了。而以他現在瞭解到的情況,那個走在最前邊,臉上有一道疤痕的年輕人是漕幫後起一輩中的翹楚,江湖上令人聞之sè變,聽之膽寒的頭號殺神——飛刀段舉,後邊緊跟著的那一位底細雖不大清楚,但就是他夜探霧靈山,救走李茹男,並擒住自已弟弟的人,無論膽識、頭腦還有武功肯定都是一等一人物,至於後邊跟著的三個人,則漕幫總舵的護法,在江湖上也都是叫得響字號的一流高手,無論誰的武功,都未必在自已之下,自已這邊七個人,也只有自已和趙尚西有一拼之力,其他幾個弟兄雖然勇悍夠狠,不過面對真正的高手,光靠這兩點完全沒有用處。
五個人走入圈內,一字排開站好,段舉冷冷地盯住趙家兄弟——其他那也個土匪,根本不值得他多瞧一眼。
“你,就是趙尚東?”段舉問道。
“正是在下。尊駕如何稱呼?”趙尚東刀尖指向段舉高聲答道——這還真是個人物,雖然身陷困境,但音不抖,語不顫,心不慌,很有大家風範。
“段舉。”段舉冷冷答道。他不需對自已做什麼介紹,北方**,沒聽說過他名字的人通常沒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原來是段爺,趙某久仰大名,有禮了。”趙尚東調轉刀頭抱拳行了個禮——這次李存舟帶來興隆縣的人馬都是漕幫的jīng銳,先前攔住他們去路的那些幫眾雖然敵擋不住趙家兄弟的勇猛,但也不是他們三兩下就能輕易打發走的炮灰,打鬥之中固然傷亡慘重,他們幾個體力消耗卻也很大,馬上就要和真正的高手展開一場你死我活的決戰,所以他需要時間儘快恢復體力。
段舉沒有任何表情反應,“趙尚東,你們已經chā翅難飛,放下武器,束手就縛。”
趙尚東哈哈一笑,“不錯,趙某棋差一招,身陷險境,不過想讓我們就這樣認輸,未免也太兒戲了一些。久聞段爺武功高強,江湖上罕逢敵手,尤其是一手飛刀絕技,使得是出神入化,爐火純青,趙某不才,練過幾天莊稼把式,也練過幾天飛刀,馬馬虎虎,自覺還說得過去。說評書的講,得遇高手,豈可jiāo臂而失之,難得碰上段爺這樣的高人,趙某斗膽,想要討教幾招,長長見識,不知段爺肯賞這個臉嗎?”
這是當面叫陣,段舉哪裡會怕,“好,既然你不肯束手就縛,那就動手好了。”他冷冷答道,伸手就要去chōu腰間折鐵寶刀。
“等等!”趙尚東連忙制止。
“你還有什麼話說?”段舉手停在腰側,沉聲問道。
“呵,段爺是江湖上的頭面人物,我趙尚東雖沒什麼名氣,大大小小卻也是趙家軍的大當家,你我動手,總不能無緣無故沒個說法吧?”趙尚東笑道。
“什麼意思?”段舉有些不快,眉頭皺了皺,動手就動手,廢那麼多話幹嘛!
看來,這個趙尚東是別有居心,想用話套住段舉吧?段舉這個人武功極高,心也夠狠,也非常有決斷,但xìng格太直,耍起心眼兒,未必鬥得過這個趙尚東。
“呵呵,段兄,人家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嗎?無非是單打獨鬥,他贏了就得放他們這些人全都出城,他輸了,就全放下武器任由你來處置。怎樣,大當家,我說的對嗎?”呵呵一笑,我出聲問道。
趙尚東微微一楞,他打的的確就是這個算盤,因為現在漕幫大隊人馬已到,其中至少有五個一流高手攔在面前,以他們七個人的實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闖出重圍,唯今之計,只有話套住對方,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