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比其她人用來又強悍了幾分。因為知道南宮殤的武功很可能比自己都要高上一些,安雲師太劍上劍氣時隱時現,時有時無,令人防不勝防。
左冷禪看了十幾招,心中感嘆一聲,雖然現在自己的劍法的確已經超過了安雲師太,有十幾種劍招可以破了她的劍法,但是安雲師太,或者說五嶽劍派掌門,包括任何一個江湖成名的高手,都有他的獨到之處。
就譬如說安雲師太對劍氣的運用,自己就做不到。因為劍氣損耗很大,即使宗師級高手也是拼命的時候才會使用,但是安雲師太卻是時隱時現,逼得對手猜測不出她哪一招會出劍氣,所以逼不得已只能招招劍氣,損耗極大。
南宮殤一身血紅勁裝,後面還披了一個血紅的披風,手拿一把血色大劍,化作一道血光圍著安雲師太發動暴雷一般的進攻。他的速度實在迅猛,這些血光凝而不散,遠遠地望去,就像是一條血龍盤腰,在絞殺獵物。
只是安雲師太防守嚴密,絕少破綻,兩人只能見招拆招,叮叮噹噹轉眼間已經過了五百多招。
“左師兄,你說,師傅會勝的是吧?”定閒三人走過來,期待的看向左冷禪。定靜定逸,包括其他一些一代長老都眼睜睜的望著他,希望能聽到好訊息。
四派的人都知道左冷禪的武功已經全面超越四派掌門,單論劍法,恐怕已經和華山風清揚不相上下,稱之為小劍聖也不為過。所以都相信左冷禪的眼光,他說要勝了,多半會贏,他說會輸,一定會輸。
“現在來說,安雲師叔處在下風,只能被動防守。俗話說,柔不可守,防不可久,安雲師叔這樣久守下去,很可能會露出破綻。不過,恆山派劍法和武當派都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防守劍法,只要能再撐過五十招,南宮殤就很可能氣血衰竭,失敗身死。”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得場面叮的一聲大響,一灰一紅兩道人影閃電般後退,相隔七八米才停了下來。
南宮殤一臉遺憾的看向安雲師太:“三十五年前是老夫親手用長劍刺進慧嫻師太心臟,送她歸西的,沒想到三十五年後,你又要步她的後塵,可惜可惜!”
他說話間似乎無限遺憾,但是最後一句“可惜”剛落,渾身氣勢就忽然暴漲,右腿一蹬,整個人炮彈一樣直射向前,因為速度太快,他披在後面的血紅披風呼啦啦的響,就像是一條憤怒的血龍在張牙舞爪,霸道張狂,氣勢威猛至極。
在離安雲師太還有兩米的時候,南宮殤忽然雙腳戳進地底,但上半身卻因為慣性猛然前傾,隨之他的血紅長劍從背上順勢拔出,劃過一道完美的圓弧,攜帶衝擊的力量,劈面向安雲師太斬下。
他的速度太快,變化又太過突然,一下子就藉助身高和長劍的距離,在兩米之外發動爆裂的攻擊,大出安雲師太意料之外,根本來不及後退,只能本能的長劍橫在胸前,攔住南宮殤的血劍。
當!
啊!
連續兩聲巨響,功力低一點的人耳朵瞬間失聰,等他們張開眼睛看向場地裡面的時候,下一刻就臉色蒼白,哇的一聲跪在地上嘔吐。
太血腥了,太兇殘了!
南宮殤的血劍將安雲師太連人帶劍一劍劈成兩半,從眉心到下陰,安雲師太被分成了兩片,完全的對稱,給人一種詭異的美感。
“師傅!”
“師傅!”
定閒三人悲泣著跑了過去,只是很快就茫然了,望著自己師傅徹底被分成兩半的屍身不知所措。
“留下你的披風,或者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