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份才情!
不過面對朱青若繾綣的柔波,左冷禪能說什麼,只能無奈的點點頭,暗自慶幸古墓裡的半年情話兒是沒問題了,看來出去以後要想那些文人騷客多多請教一番,就是達不到作詩的水平,起碼也要多記些詩詞。
“冷禪,你真好!”朱青若興奮的跳了起來,環住左冷禪的頭顱,主動地親了過去。古墓裡只留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都是一些室**服,朱青若穿起來本來就頗為清涼,此時仰起頭來,胸前的白膩頓時肉隱肉現,隱約間看得清兩個軟膩和一條深深地溝壑。
左冷禪看的目光發直,一雙手就順著裙襬鑽了進去,貼著她修長滑順的曲線一直向上,越過千山萬水,踏遍雪山草地,終於來到兩座高峰,輕捻慢挑。只覺得觸手處滑嫩無比,一股幽香。
朱青若畢竟是黃花閨女,再是敢愛敢恨也是嚶嚀一聲,渾身軟了下去,就是魂兒也飛上了九天,。再也站立不住,癱軟在左冷禪懷裡,兩團飽滿也壓在他胸口,彈力驚人。
勉力捉住左冷禪的魔抓,朱青若抬起頭嗔道:“你是壞人,壞死了,病都還沒好就想著幹壞事。哼,當初蓉蓉姐一定是被你非禮在先,要不然她一個大才女,才不會看得上你一個粗魯武夫呢。”
“怪只怪你過分美麗!”左冷禪強壓住小腹中的灼熱,聲音沙啞的可怕,知道不能過分得寸進尺,左冷禪乾脆捧起朱青若白玉般的脖頸,重重的吻了下去。她的脖頸和徐蓉蓉一樣的驕傲修長,不過面板卻更加柔滑,如羊脂美玉。
左冷禪細嗅著她的體香,很久才壓下心中的綺念,倒是朱青若此時比左冷禪更是不堪,眼中的媚意就要滴水而出,盈盈秋波就要把左冷禪拖進去放在瀟湘畫裡。哪個少女不懷春,其實到了那個年齡,女人的情yu比男人更甚,只是大多數都被壓抑著。
朱青若已經十八歲了,在大明已經是老姑娘了,早也到了婚嫁的年齡,只是她驕傲自矜,一定要找一個能在武功上或智慧上擊敗自己的人,武功智慧都超過她就更好了,結果到了十八歲還是沒有一個男人能擊敗她,獲得她的芳心。沒想到卻在綠竹林中被左冷禪一劍削掉金色面具,直到那時,她的心裡才烙印下左冷禪的痕跡。
當然,那時她只是承認左冷禪武功不錯罷了,說到愛情,還是在面對任我行五人之時,危機之下才突然發酵,釀出這愛情的甘甜。
情動之下,yu望如潮,雙股間溼意傳來,更是讓這個聰慧的女孩兒玉臉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去躲過這難堪的事兒。
兩人相擁而坐,述說著情話,漸漸的心神寧靜,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緊緊相擁,就覺得十分美好。想起外面正是五月的春季,雜花生樹,群鶯亂飛,一片爛漫**的好時節。朱青若忽然輕吟:
“我說你是人間的五月天;
笑音點亮了四面風;
輕靈在春的光豔中交舞著變。
你是五月早天裡的雲煙,
黃昏吹著風的軟,
星子在無意中閃,
細雨點灑在花前。
那輕,那娉婷,你是,鮮妍……”
左冷禪靜靜地聽著,棲息在她詩意的畫境裡。
……
循著地下暗河,走了足足一個時辰,左冷禪才來到洞口。
邁出一步,白茫茫一片,好容易才適應外面的光線,左冷禪深吸一口氣,體味著春的生機與活力,感嘆道:“還是外面的空氣更好,裡面著實太沉悶了。”
“難道有青若的地方,連這區區的雜草都比不過麼?”狡黠的聲音傳來,左冷禪苦笑一聲,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兩人找了一個隱秘的山谷,四面環山,東面有一個人跡難尋的狹窄通道,兩人進去之後封好,才坐了下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