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是修長的鵝蛋臉,下巴尖尖的,十分的端莊秀麗,閉上的雙眸,兩雙濃密的睫毛撲閃撲閃十分的美麗。左冷禪再也忍不住,忍不住要觸碰這上天的恩賜,向她紅唇吻了下去,舌頭笨拙的叩開她緊鎖的大門,小笨賊一般偷偷摸摸。
“唔!”
徐蓉蓉大腦充血,嬌吟一聲,忍不住弓起身子,雙手抱住左冷禪的頭部,兩人的舌頭**起來。舌尖相觸,靈魂想通,左冷禪只感覺到全身的*快要爆炸了,一股激流般的灼熱從小腹處升起,再也忍不住昂首先天。
不知何時,左冷禪的雙手已經劃破**邊緣,向上的手侵入了那渾圓的飽滿,向下的手則進入了一片泥沼。
剛剛觸碰到那肉芽兒,徐蓉蓉就驚叫一聲,軟軟的倒在左冷禪的懷中,唇分,兩人都大口的喘息。好一會兒,徐蓉蓉才嬌媚的白了一眼左冷禪,娉娉婷婷的走到房間中央。
她的身姿是那麼的曼妙,每一次搖曳都是誘人的風情。咬了咬唇,徐蓉蓉幽怨的看了一眼左冷禪,退開兩步伸手拔下了腦後的玉釵,一頭秀髮頓時傾瀉下來,瀑布一般,映襯嬌顏,使她陡然間更添幾分嫵媚,看得左冷禪頓時回了神。
修長的十指在衣袖間滑過,頓時輕薄的紅妝滑落,露出她修長豐盈的身材。驕傲的天鵝脖頸之下是精緻的鎖骨,玉雕一般向左右延伸開來,再往下只是微微隆起的山丘,被高聳的紅色肚兜罩著,看不清,只留下一條朦朧的玉色深谷。
肚兜很短,往下是精巧的肚臍,微不可握的小蠻腰從豐盈處陡然收緊,劃出兩道完美的弧線,再就是豐盈的臀部,還有那兩條修長筆直的*。左冷禪從來都知道徐蓉蓉很美,是上天對自己的恩賜,但是他又從來沒有想象過,徐蓉蓉居然美到這個程度。她是沒有斷臂的米洛斯的維納斯,全身上下都散發驚人的熱力,讓自己呼吸苦難,口乾舌燥。
“相公,奴家美麼?”徐蓉蓉咬咬牙,羞怯的問道。
左冷禪早已目眩神馳,呆呆的道:“美,蓉蓉,你真的太美了。”
“呆子!”
徐蓉蓉嬌媚的看了左冷禪一眼,輕搖款步上了繡塌,圓潤的足踝在簾帳上一挑,頓時紅色的透明蚊帳瀑布般垂下,若隱若現的美人呈現出另一種含蓄的美態。
左冷禪終於讀懂了徐蓉蓉的邀請,幾步就躥上了繡塌,引起一聲害羞的尖叫。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床上,吱吱呀呀的晃動,間或急促的喘息聲,聽了令人不能自已。終於,幾乎同時兩次滿足的喘息中,風情浪靜,只留下夜色的靜寂和時光的溫柔。
窗外寒冷的世界,房內卻是春風沉醉的晚上。
風停雨歇,左冷禪懷中抱著裸赤的人兒,心中一片寧靜。積蓄了二十年的*一遭盡洩,左冷禪別無所求,只希望能抱著她一生到老。
徐蓉蓉強忍住羞澀,乖巧的躺到左冷禪身上,趴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看著他剛硬的臉龐,目光如秋水般溫柔。
“蓉蓉,看什麼呢,我這臉你還沒看夠。”左冷禪玩弄著手中的幾根秀髮,送到鼻尖,馨香撲鼻。
“冷禪,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好神奇。妾身記得八年前你我第一相遇的時候你就欺負我,從我懷裡搶走了千年人參,當時我都氣哭了,心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渣,連妾身救命的藥材都要搶。”徐蓉蓉嘟起肥嫩的紅唇,臉上還生著氣。
左冷禪好不尷尬,這茬怎麼又提起來了。連忙轉移話題,道:“蓉蓉,泰山大人現在怎麼樣了?你上次說他癱瘓了?”
“呆子,我是騙你的,哼,誰叫你欺負我來著。”徐蓉蓉恨恨的趴在他胸口咬了一下,猶自不解恨,小粉拳又錘擊了十幾下,才繼續道:“父親大人的病其實只是一些老年人常見的毛病,就是哮喘和風溼病,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