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怒不敢言,生怕激怒對方。心裡暗暗咬牙,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怪她太輕信了!裝得一本正經,終於原形畢露了。
“咋?給個痛快話。”
“你甭逼我,再逼我跳樓呀!”呼呼地喘著粗氣,挑釁似地揚著下巴。
“跳哇嘛!我不攔你。能摔死我早跳了,這高度頂多落個殘疾。我家所有的設施都是專業防自殺的,這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你這人咋這麼卑鄙無恥加無賴呢?我好像今天才認識你!”
“行了行了,甭給我扣這大帽子!你就當那蛋撻裡下藥了吧,趕緊抱個枕頭睡去。我沒空兒你較勁,真累心。我這一身病的,醫生安頓早睡,這都幾點鐘了,還在這兒給你講道理!”
無故曠工 往死折騰
話未說完,晉三虎就掀起被子倒頭睡了。困到了極點,不到三分鐘就鼾聲如雷。
莫莉望著裹著被子酣然入夢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淚珠兒噼裡啪啦地落了下來,抹去眼淚,過後又忍不住噴笑出來。
男人就是虛偽!
不行就不行唄,裝給誰看?還非得把她拉下水!睡得這麼沒心沒肺,倒真像是柳下惠。擦乾眼淚,終於還是選擇了窗邊的小沙發。像只貓兒一樣縮成一團,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再一睜眼,天已經大亮了。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床柔軟被子,襪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脫掉了,光著腳。摸到手機,被螢幕上顯示的時間嚇了一跳——
蒼天啊!已經是下午了麼?看了看窗外陰沉沉的天色,懷疑自己對錯了表。
轟然坐起,驚詫地注視著不遠處敞胸露懷,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
呃,他也沒起?莫非真是手機出了問題?
四下裡尋覓著其他的鐘表,忽然看見床頭上光彩奪目的金勞。生怕吵醒對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摸起腕錶,遂即聽到背後的嘲諷和取笑,“甭看了,按曠工處理。”
赫然轉身,望著微微浮腫而幸災樂禍的眼睛,憤憤低吼,“你就那麼希望我被開除麼?圓你金屋藏嬌的美夢?”
晉三虎雙手枕在腦後,挑眉怪笑,“呵呵呵,金屋子沒問題,嬌呢?”裝模作樣地環顧四下,看似後知後覺,“你?”
被逼無奈,恬不知恥地回應道,“我!沒錯,就是我。這裡還有別人麼?”
“沒看出來。。。。。。”成心刺激對方。
“你要覺得我丟你的人,昨晚何必死皮賴臉地留我在你屋裡?”
忍不住打擊對方,愛極了她挫敗抓狂的樣子,“呵呵,女人嘛——關了燈都差不多。”
“那你幹嘛還非得找漂亮的?不就為了給別人看麼?”牙尖嘴利,狠狠白了對方一眼,“男人找女人一大半是找給別人養眼的,以你目前這情況,整個就是一擺設。我自認有點對不起觀眾,拿我當幌子,真是委屈您了!”
“你呀你呀,找殘廢呢?換我以前的性格,一腳板就把你跺出去了!”
“呦,您這會兒脾氣還比以前好啊?那您以前還是人麼?”
一咕嚕爬起來,揚手提起她的辮子,咬牙大罵,“你才不是人呢!有你這樣跟老子說話的麼?我不是人,你是甚了?“
“哎呀,疼疼。。。。。。”抬眼望著站在床鋪上的男人,寧死不屈,“我又不是你生的!”
“認錯!”居高臨下,趾高氣昂地要挾她。
“放開!牲口把道的。”咬牙切齒地揮舞著拳頭,“再不放開我可反擊了!”
“咋,直搗黃龍?”低頭看了看正對著囂張粉拳的重點部位,“你甭惹我的,我這人可吃軟不吃硬啊!看見宮裡那些太監沒?沒那功能,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