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說的一本正經,其他人憋笑憋的臉紅。
這妹子長的跟擅長的玩意反差太大。病人咋好意思跟這麼個小姑娘說難言之隱呢?
宋恆斌小心的看了林雨桐一眼,這要不是白老送來的,他給面試的話一個都不能要。嘛玩意呀?都是些牛鬼蛇神呀。
能不能有個正常點的?
接來的這位正常點,這位年紀也大,看上去三十好幾了,「我叫陳海,今年二十七了。」
林雨桐的筆吧嗒一下掉桌子上了。
楊一凡大呼小叫,「兄弟,回頭我給你看看,這面板你是咋整的,咋愣是看上去得有三十七了。」
陳海摸了摸臉,「不用!看上去成熟,找我瞧病的人就多。在我們本地的熟人瞧病都找我爸,被介紹來的外地人,都把我當成我爸,所以我上手的機會還挺多的。現在這人,小病小痛的不找中醫,自己去藥店買藥吃了就好。大病大痛的也不找中醫,人家直接開刀做手術去了。所以差不多能遇到的病人就是那種身有頑疾的。比如中風後遺症、偏癱、面癱,類風濕、關節炎都是這一類的。所以,我接觸這種患者比較多。看效果的話,中風後遺症、偏癱面癱這些,是扎針吃藥了就能很快看到效果的,是不是好了一點患者和家屬都能很快感知到的。像是類風濕關節炎之類,這是長期需要調理的。而且隨著季節和天氣的變化,時輕時重,我看診的時間短,迄今為止還沒有完全看好的病例。以後,我想在這方面多學學。」
嗯!這方面的老年患者很多。
林雨桐把這個標註在陳海的後面。這才看向下一位是真年歲大的,他一笑一口黃牙,張嘴說話帶著明顯的方言口音,「我年紀大了,是真三十七了,叫柳土鎮,以後大家叫我老柳就成。我呢,跟之前這個小陳大夫治的都差不多,但是有差別,我主要是蜂療。」
蜂療,這現在可是很偏門的。
就聽這位老柳道:「跟小陳大夫相反,中風偏癱我遇到的患者用蜂療的,效果不明顯,但是風濕、類風濕、關節炎覺得效果還可以。但這個,信的人少。我沒啥學歷,就是跟山上一個老道學的,他會幾手就教了我幾手。找我看病的也不多。我為找蜂療的資料的,去找過縣中醫院的老中醫,這麼著就認得了。然後聽說這裡招中醫大夫,就推薦我給白老,我就來了。」聽說工資待遇啥的比在家時不時的逮住個病人掙的要多的多。家裡的老婆孩子還養著蜜蜂呢。
林雨桐點頭,「現在蜂療的不多,咱們以後可以一起研究。」現在做蜂療的少,但不是說沒有。還有專門的蜂療研究所。但是白老把此人推薦過來,那就是此人身上一定有過人的地方。她還得再看看然後決定怎麼用。
緊跟著的一位是個面色嚴肅的女人,顴骨有些高,面上帶著煞氣,說實話,做大夫這個面相叫人覺得有點違和,看著就很兇,長的兇是一方面,關鍵是那個表情和神態,像極了特別嚴肅的那種教導主任。跟這樣的大夫交流,患者的壓力估計有點大。她不苟言笑,說話也言簡意賅,「王寧,三十二歲。中藥醫科大學博士,剛畢業。中醫沒什麼擅長不擅長一說,本就是一個整體,相互關聯。我只能說我就是一個中醫大夫。完畢!」
其他人面面相覷,這是幾個意思。看不起人呀!
誰不知道這個道理呀?可問題是你到了實踐中你試試,你碰到的什麼病例多,你治的多,你的心得多。這叫擅長,懂了嗎?
林雨桐輕咳一聲,頭一次見面能說啥,只得說了一句:很好!下一位。
下一位被這氣氛整的有點不自在,他呵呵一笑,「我呢,三十五了。叫金波,大家叫我老金就行。我主要是火療,就是藥膏加火罐治這個肩周炎和頸椎病,實踐了得有十年,我這人笨,學一樣就只鑽一樣,就這也不敢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