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也是狠人吶!林雨桐絲毫不懷疑如果唐俊敢犟著這位不會真的打斷他的腿。
林忍讓也這麼半開玩笑的問。
張國強一臉的理所當然,「祖宅賣給rb人,打死都不為過。丟人現眼的玩意。」說著,他就一笑,「這事我跟我大表哥說過了,老宅還是我們共同所有,手續隨後就補辦。他呢,不用再給我錢,我呢,也想在唐家骨科這裡摻和一腳。本來,我是沒這麼想的。我想著這祖宅呢,反正還是自家的。雖說牌子倒了吧,但只要手藝還在,我就把它交給我大表哥經營。年終,有多少錢分多少錢。可結果一去了,才知道了不少的事情。這不,我就上門來了。唐家的醫院地點和裝置各方面都不錯,這些資源就是我們手裡的本錢……而怎麼一個合作法,林大夫跟唐密商量。」
林雨桐沒有拒絕的理由,她挺喜歡跟這種人合作。她伸手跟對方再握了一次,「等我跟唐密商量商量,回頭我登門拜訪。」
等人走了,林忍讓就道:「這人在外面的名聲不錯,都說人很講義氣。」
光是義氣也做不到今天這麼大,那也是個合格的商人。拿了老宅沒獨佔,要回了自己該得的,卻也沒想著佔誰的便宜,這是他難得的地方。可這也是機緣,他去見了唐傳,從唐傳的話裡找到了商機,這筆投資將來會給他帶來十倍乃是百倍的回報,他很清楚這一點。於是,他來了。
林雨桐這麼說,齊芬芳就道:「這就是好人有好報嘛!」
經過這回的事,齊芬芳和林忍讓特別相信這個。
林陽挺著大肚子,手裡拿著桃子正吃的香,她比較生氣的事,「唐俊帶著老婆孩子在國外一樣逍遙的過日子,該他們付的責任呢?這個張國強雖說是承擔了賠償的費用,可那一家子不也逃避了責任。」
話不是那麼說的!
齊芬芳就道:「要是沒有張國強,人家也跑了。帶了更多的錢跑了,醫院也賣給rb人了,連賠償大家可能都拿不到。再說了,張國強當時不也不知道唐俊要出國。」
說的是!可這種逃到國外的真沒法子了?
蘇南給她遞了紙巾,叫把手上的桃汁擦一擦,這才接話說,「國外未必是天堂,逃出去的,過的好的寥寥無幾。」
林雨桐點頭,「是這麼回事。不過唐俊這種的和別的逃出去的還不一樣,他要是在國外弄個診所,其實也掙錢。想要安穩的過日子,也能過。當然了,那就只做點按摩一類,風險小,少惹官司的那種。想做正經的骨科,怕是不行了。雖然唐俊不是玩意吧,但作為大夫沒幾個是故意將病人往壞的治的,只能說他的本事沒學到家。這要是在國外惹出事了,那人家能告的他傾家蕩產。醫療事故這種東西吧,做醫生的就少有碰不到的,只要在這一行,就難免。所以,他要是有自知之明,過普通的日子,那誰都拿他沒法。不過他那人,在國內人五人六的,習慣了,估計是消停不了。因此,我估摸他就是兩個結局,第一,脫開了國內的官司,卻陷在國外的官司裡。第二,等咱們跟唐家合作的這部分賺錢了,他眼饞的就又想分一杯羹。就像是張國強說老宅有他一份一樣,他當然也覺得唐家的東西該有他一份的。必然是要回來爭一爭的。張國強可不是善茬子,唐密也不是唐傳,那姑娘眼裡也不揉沙子。唐俊不回來還罷了,只要回來,這兩人就能把他送進去。」
蘇南想了想,還真是這麼一碼事。
四爺回來的晚了,回來才聽桐桐說的這事。他就搖頭,「愚蠢!」其實,從現在那些資料看,只要唐俊把事擔了,唐彥東未必一定會坐牢。畢竟,唐彥東是在幫唐俊接診病人的,所有的用藥開檢查,從頭到尾都是用的唐俊的印。只要唐俊一口咬定唐彥東是助手,一切都是他下的遺囑,就能把唐彥東給摘出來。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管起來雖然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