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根本就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手,我當時似乎變成了一個機器人,而遙控器在一個我看不見的人手裡。那個人讓我向前,我就向前;讓我向後,我就向後;讓我笑,我就笑;讓我憤怒,我就憤怒;讓我拿起那把刀,我就把這把刀刺入了尋崖子的胸膛……
而我,只能透過我的眼睛,注視著這視窗外發生的一切殘酷的事情。我無力控制,只能蜷縮在自己的體內,懦弱的任由體內的另一個我,做出平時的馬克絕對做不出的事情來。
不過也好,如果我再度優柔寡斷,可能就會和公羊佐一樣……而我和冷柯的下場,可能也和公羊佐一樣……
想起公羊佐,我連忙問龐薇前輩怎麼樣了。龐薇卻說,公羊佐已經去了。
不過人之將走,必然會迴光返照。龐薇描述說,公羊佐先生在離開之前,曾經清醒過一段時間。
那公羊佐的兩側的氣門被尋崖子用鋼針封死,又激發了在體內的靈獸,可是在當時公羊佐卻並沒有死,恐怕是還有著莫大的遺憾,沒有交付清楚。
於是我忙問龐薇,這先生他說了些什麼。
“先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