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月驚魂未定。
這讓人特別無語。擅長蠱毒之術的人,什麼毒蟲毒草沒有見過,怎麼能被老鼠忽然嚇到呢。
原來對這裡發生的意外視若無睹的冷柯聽到林月說有老鼠之後,來了興致。他走過來,察看林月的腳下,說:“不可能吧,我家裡怎麼會有老鼠呢?”
“就是有老鼠啊!”林月習慣和冷柯鬥嘴,她指著剛才看到老鼠的地方嚷嚷著。
冷柯跪下身子彎下腰,把臉側向沙發下的縫隙。這一下子,從沙發地下的縫中竄出了一堆受驚的老鼠。
冷柯也一個機靈站起來,看著老鼠攜家帶口的跑出去。
他看著老鼠亡命逃竄的樣子,若有所思。
這不是個好兆頭啊。
第四卷 南山劫 第一章 夜路獨行耄耋翁
第四卷南山劫第一章夜路獨行耄耋翁
山野中的蚊蟲格外的多,路面也佈滿了各種小石子從而崎嶇不平。在這樣的地方走夜路,不說身上被咬的遍體的血包癢癢難忍,就是那腳底板子只怕也是要磨出一層血泡來。
一個人影,在這深山的山腰小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在這樣的環境下走路,渾身不塗上防蟲藥水,腳下沒有登山防穿刺鞋,這可絕對是一種煎熬。
但是這個人,他腳丫子上穿的既不是厚實可靠的防穿刺登山鞋,也不是輕便舒適的徒步鞋,而是一雙黑色布料薄布底子的布鞋。這種布鞋在大街上隨處可以見到,只要聽到有大喇叭吆喝著“老北京布鞋”,就往那兒走,準能買到。
而這人的身上,自然穿的是簡簡單單的黑色唐裝,就和公園裡早上晨練的大爺一個裝扮。這唐裝的衣襟毫無遮攔的敞開,餘下的幾個扣兒也有的繫上有的扣死,邋里邋遢的一副樣子。就這個樣子,別提防蚊驅蟲了,連晚上的寒冷都抵禦不了。
換做一般人,一定是痛苦異常了。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一點都不以為意,反而神情隨意模樣瀟灑。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個人他並不是一個精壯的漢子,能靠著一身的火氣和犟脾氣忍受痛苦。他只不過是一個滄桑的老者,這樣的人扔到小區裡一大把。他的背已經有些微微的駝下來,可是走起路來腳下生風,看來平時保養有道。
夜間的山路格外的寒冷,蟲子在草叢中鳴叫。現在正是盛夏,這兒卻讓人有了一種進入寒冬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就鑽到棉襖中。
老者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著。
這夜裡的山路可不比白天。這山裡可都是有野獸的,白天的時候這些野獸因為光線的原因,見到了生人會遠遠的躲著。到了夜裡有了夜幕的掩飾,就會恢復其野獸那喋血的獸性。這些兇殘的動物在勢單力薄的時候會遠遠避開,可是一旦有了組織,加上夜幕的遮攔,見了陌生人肯定會群起攻之。
不過也有例外,比如說野豬群。
這野豬在這山間為數不少。當遇到落單的野豬的時候,這個畜生會特別的多愁善感。遇到人類的話,這野豬便特沒有安全感,出於恐懼為了自保,反而一般都會主動來攻擊人類,想要除之而後快。可是呢在這野豬在成群結隊的時候,有了安全感,反而不在乎周圍人類的存在。這個時候哪怕你就是鑽到野豬群裡,只要不做過激的行為,彼此之間還是能和平共處的。
老者的周圍,就來了這麼一群路過的野豬。
因為這山裡確實有些冷了,或許老者走的也有些許的疲倦,他找了一個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就在他屁股剛坐下還沒有呆久的時候,這群野豬便出現了。
他把肢體縮了縮,儘量減小佔地的面積。老者在石頭的邊上拔了一些草,把草葉尖上凝結的水滴控幹,用雙手攏成鳥窩的形狀。
把這個自制的鳥窩放在地上,老頭子從斜跨在身上的小牛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