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的樣子簡直就像個母夜叉,她一腳踏上玉床,走到角落處,對著男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
男子終是受不了這樣的拳打腳踢,一邊慘叫著一邊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別踢了,求求你別踢了。”
田蘭哪裡肯聽?一下一下的反而踢得更加用力了,而此時男子已然被踢得只有慘叫的份。
直到踢累了,她才停了下來,繼而拿繩子捆上男子,改用皮鞭狠狠的抽著,直到發現男子已然沒有了求饒的聲音,才扔掉皮鞭下了玉床。
從始至終,暗室裡無一人出聲為這男子求過情。
混不在意的掃了一眼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的瘦弱男子,田蘭出了鐵門又朝通道里面走去,在最裡面一間暗室停了下來。
“主人,你適才打累了吧?快進來奴才為你揉揉?”
裡面的玉床坐著一個約莫三十的男人,他長相陰柔,身材不胖也不瘦,原本陰鷙的眼睛在看見田蘭後,立即變得熱切起來,一雙桃花眼璀璨奪目。
“還是你懂得讓老身歡心。”田蘭魅惑一笑,取了鑰匙開門走了進去,在男人的攙扶下趴在了玉床上,愜意的享受著男人的揉捏推拿。
就在田蘭舒服得快要睡著的時候,身子被男人輕柔的翻了個個兒,唯一的褻衣被他解開來,露出一堆白花花的皮肉。
微微瞠開眼,嗔怨的眯了男人一眼,卻並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還伸手在男人的身下捏了一把。
“主人。”男人一聲媚笑,迅速的褪去最後的束縛,趴在了田蘭的身上,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她,沒有看見男人微微上望的眼中一閃而逝的厭惡。
許久之後,田蘭才心滿意足的出了暗室,被禁足的陰鬱也消失不見。
開啟門,叫了雲嬤嬤來收拾了屋子,然後美美的洗了個澡,才想起下頭那個被她打得要死不活的瘦弱男子。
屏退侍婢獨留下雲嬤嬤,田蘭道:“阿雲,拿些內服外敷的傷藥下去。”
“是。”雲嬤嬤垂首恭敬的回了一聲,便在屋內的藥箱裡取了兩隻藥瓶去了密室,沒一會兒便又匆匆的上來,壓低聲音道:“小姐,那小子已經斷氣了。”
“沒用的東西,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也太不禁打了。”田蘭挑了挑眉,抱怨了一句之後,不甚在意的道:“阿雲,扛出去丟到亂葬崗吧,趕明兒你再物色一個補上就好了。”
“是,小姐。”
雲嬤嬤沒有再多說什麼,再次去了密室,扛起適才那遍體鱗傷的瘦弱男子到了上面,直接跳出窗戶,施了輕功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楚雁回與賀連決剛剛躺下,清影便前來敲門,“小姐,我有要事稟報。”
賀連決滿心的不滿,楚雁回二話沒說,連忙披衣起來,開門問道:“清影,什麼事?”
清影附在她的耳邊嘀咕道:“我適才與花影她們去後院沐浴,回來的時候無意中看見老夫人身邊的雲嬤嬤扛了一個滿身鞭痕和血汙的男人從福祿閣出來,往後院方向去了,花影和月影已然悄悄跟了過去,路上她們會留下暗號。”
雲嬤嬤居然會功夫?楚雁回先還有些訝異,不過稍後便釋然了。
那種事情乃是很隱秘的事情,雲嬤嬤是田蘭身邊最信得過的人,要是她不會功夫,又如何為她覓得那些面首?
沒錯,她從她的男人那裡得知,田蘭在她的寢居下面悄悄挖了一處密室,裡面豢養著面首,具體有幾個,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之前田蘭並未招惹到她家男人,所以便沒有將這事宣揚出去。
今兒田蘭被賀靖仇禁了足,想來是氣急了,否則也不能打死人了不是?!
“走,咱們瞧瞧去。”不待賀連決說出反對的話,楚雁回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