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突然送來的解藥,赤融毒卻忽然的發作了,像一顆在體內迸裂的子彈,碎片狠狠刺進各個內臟。
碎片刺入內臟,然後燃燒。觸電般緊緊縮成一團,痛的顫抖痛的屏住了呼吸。
才想起,最後服下的那顆解藥似乎比較小。
有溫熱液體在體內積聚快速上湧,洶湧的溢位她的口腔與鼻腔。
於雙感覺到血液那股刺鼻鐵鏽氣味,灼熱的從嘴巴與鼻孔湧出,腦中一片空白,想到的第一個想法竟是不可以弄髒尹翌涼那同他一樣潔淨無暇的床單。
本來就睡在床鋪外側的她將上半身往床沿移去,想讓流出口鼻的血塊血液滴落在地板而不是在床鋪,卻被另一波劇痛給奪去了所有力氣。
失速的身體、失速的世界,她從床沿像個皮球那樣的墜落。
“小狐!”
白色的衣袖,溫暖的大手,最熟悉的那個人實時伸手接住了她。
手掌拖住了她的腹部撐起她所有重量沒讓她重擊地面,於雙無力低垂的貓首看見自己染著血花的尾巴沒有聲息的落到地面上。
“小狐?”
大手上升將她帶到尹翌涼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