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真的便宜了龍金予。
他手腳得放快些,不然那些人來了,他還沒有得逞或者不盡興,哼!龍金予本意是想將鳳悠然佔用了,並通知了許多舉足輕重的人來做見證,如今倒是他讓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雲沐寒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一把將鳳悠然的衣物撕破,沒有任何前戲與愛撫的動作便將自己的昂然堅挺插入她的私密之處。
他的臉色也是大變,心裡湧起了一團無名之火,這個賤人居然不是處子!她到底將身子給了誰?龍天絕?
就在他進入她的身體之時,她悠悠轉醒,眼神迷離,竟然將壓在她身上的雲沐寒看成了龍金予,她的身體突然變得燥熱無比,一股熱流在下身直湧到小腹之間,她急切地想要。
她頭腦越來越不清楚,隨著雲沐寒粗魯的撞擊發出陣陣呻吟,刺激得雲沐寒更加盛怒直罵蕩婦,她卻無所謂,反而弓起身子迎合他,熱情如火。
碰!就在雲沐寒將其種子全數射進鳳悠然的身體之時,門被人撞開了,湧進了許多人。
這些人有鳳錫丞、以及朝中的許多重臣,雲沐寒沒有震驚,反而極其從容的從鳳悠然的身體撤離。
雲沐寒邊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上身,邊對盛怒中的鳳錫丞說道:“侯爺,悠然實在是太熱情了,盛情難卻,我只能先滿足了她,再上貴府提親,而您就趕巧來了。”
“雲沐寒!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竟然將我女兒給玷汙了還說種話,看我饒不饒得過你。”鳳錫丞一陣吼道,氣得滿臉鐵青,他是接到有人告知他女兒鳳悠然在銘翠樓與人行苟且之事,他哪裡會信。
可是當鳳錫丞急急趕到悠然看看鳳悠然在不在時,她卻不見蹤影,他便湧起了不好的預感,急忙往銘翠樓趕來。
但,當鳳錫丞趕到銘翠樓時,居然有許多朝中大臣也如同他一般,接到被人用飛刀射入府中的紙條,同是讓他們到銘翠樓看鳳悠然與人苟合的好戲,是人都是有好奇心的,當下人人急著趕來看戲。
“侯爺,我與悠然是你情我願的,非我強迫她,所以你不能單單隻遷怒我一人,要怪只怪你自己沒把女兒管教好。”雲沐寒從容不迫地說道,意思很明顯了:是你女兒自己不要臉地勾引我。
“是嗎?雲沐寒,你可要看清楚床上那女人是誰,別睡了人家還不明所以。”就在鳳錫丞氣得不行就要對雲沐寒出手之時,從門口傳來一道帶著明顯嘲笑之意的清脆女音。
眾人不自覺便移開身體,讓門口的人顯露在眾人眼中,可是,不僅是鳳錫丞,每個人都驚呆了!雲沐寒看清楚門口那人的面容更是如見了鬼一般,差點站不穩了,居然、居然是鳳悠然與龍天絕並肩出現在門口。
怎麼可能?那床上的人是?眾人看了看門口的鳳悠然,再看了看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擋住,可是神情從眾人進來時就變得呆滯,一語不發,像失了魂般的鳳悠然。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看便知分曉,何況門口這位還有太子殿下陪同呢!啊!太子殿下,眾大臣這時才想起來他們沒有向龍天絕見禮,個個慌張地想下跪,卻被龍天絕抬手阻止了。
“不可能!不可能!”雲沐寒不相信自己被算計了,難以置通道。
“各位大人想不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假冒我,毀我清譽?”鳳悠然不理會雲沐寒的反應高聲說道。
哼!雲沐寒啊!雲沐寒,真是蠢得可以,本來她算計的人是龍金予,是雲沐寒自己非來插上一腳,卻將他自己給折了進去,倒是讓龍金予逃過一劫。
也罷!中招的人是雲沐寒,她也不虧,反正這雲沐寒早晚都要與他算賬的,他自己要提前往渾水裡跳,她也沒有辦法。
“悠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鳳錫丞問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