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他說話，直接按門鈴：&ldo;祁湛，開門。&rdo;

&ldo;你聽不懂人話？&rdo;祁止山控制住揍人的衝動，沉眸說，&ldo;這裡不歡迎你，我不歡迎你，祁湛，同樣不歡迎你。&rdo;

祁昀怒極反笑：&ldo;你是我生的，他是我生的，由不得你們歡迎不歡迎。&rdo;

&ldo;生而不養，你在自豪什麼？&rdo;祁止山不耐煩了，&ldo;你到底滾……走不走？&rdo;他到底是沒有爆粗，明面上，這個渣滓一樣的男人，設定是他爸，他要剋制。

&ldo;祁止山，你又開始犯倔是不是？&rdo;祁昀壓著脾氣。

祁止山從小就排斥他，無論他如何示好，他都當他敵人一樣，他還記得第一次抱祁止山，他狠狠咬住他手掌，血流如注也不鬆口，那雙像極了他的眼睛裡，是滿滿的恨意。

他自知是他虧欠他們母子，也沒有惱，越發加倍待他們好。

然而這樣也沒用，直到他離婚，風光娶賀音回家。

賀音臉上笑容多了，祁止山才漸漸接納他，終於叫他第一聲爸。

祁昀覺得祁止山特別像他，不單是外表，更多是骨子裡那股拗勁和狠勁。

而祁湛不是。

祁湛脾性溫和，和他媽如出一轍，打小他就不喜歡他。

&ldo;止山。&rdo;祁昀到底還是心疼祁止山這個兒子，語氣緩和不少，&ldo;跟爸回去，祁家才是你的家，醫生已經等著了，回去讓他幫你好好檢查。&rdo;

吱。

這時門突然開啟，門後，祁湛目光穿過祁昀，像沒看見他一樣，平常和祁止山說：&ldo;飯快冷了。&rdo;說完，他收回目光，轉身回屋。

&ldo;……&rdo;祁昀皺眉，叫住他，&ldo;祁湛，無視是你看到父親的態度？&rdo;

祁湛腳步停住，他嘴角揚起嘲諷，回頭冷冷看著祁昀，&ldo;誰是父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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