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說了,「我不同意。法官,二號證據和一號證據有什麼區別,我是他們的親爸爸,難不成他們出生我不管嗎?我承認我酒後亂性有私生子,這是我不對,我對不住華暖陽,可這不能說我是重婚罪啊。我覺得太冤枉。」
「至於三號證據,還是那句話,我是當爸爸的啊,有時候碰上了,讓你簽字能不簽嗎?而且有時候不是我簽字的,是孩子覺得沒爸爸沒面子,唐藝文模仿字跡簽上去的。至於家長會,我也不是經常去,但畢竟孩子都大了,會打電話了,打過來可憐巴巴的求我,爸爸你幫我開家長會去吧,我總不能不去吧。這都是跟孩子打交道,不是生活在一起。」
他扭頭就沖華暖陽說,「我知道你不高興,我有私生子。但華暖陽,我願意離婚,我願意賠禮道歉,我甚至願意多分你財產,你能不能不要這種得不到就弄死的想法啊。我真沒重婚。咱們一碼歸一碼行不行?」
這也是張沛跟他說的,「要承認你無關痛癢的缺點,畢竟你有私生子女大家都知道的,但也要表現出自己的無奈,可憐,還有對方的咄咄逼人。」
他就是這麼辦的。
果不其然,說完這些後,他看到法官瞥了華暖陽一眼,這個法官是個跟他歲數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餘中巍就覺得,男人都懂男人,這肯定也是覺得華暖陽太惡毒了。
華暖陽張口就想回答,但讓何雲峰一個眼神制止了,法庭不到華暖陽說話的時間呢。何雲峰也沒駁斥這個,反而鎮定的很,接著往下進行,「法官大人,我想請一號證人出庭。」
餘中巍就狐疑了,怎麼會有證人?知道的他差不多都攻略了,這是誰呀?
法官肯定會同意的,隨後不多時,旁邊的小門就開了,然後餘中巍就看見一位女性跟著法警走了進來。
開始他並沒有太認出來,直到對方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眼前的人白白淨淨,長著一張圓臉,戴著眼睛,看起來挺嚴肅的,這不是唐了了小學的班主任張俊紅嗎?
她怎麼會在這裡?
自己和張沛說過後,他就派人將這些從小到大的老師都收買了——主要是也沒多少,唐子明和唐了了是一個班的,小學六年一個班主任,初中換了一個,其中一個因為歲數大了,還去世了,也只有一個,高中也是一個。
他給了足夠的錢,讓班主任去擺平所有的知道這事兒想說說話的任課老師,那筆錢足夠他們掙好幾年了,他們都簽字了,怎麼會跑到這裡當證人?
可這絕對不是問的時候。
他只能用眼睛看向了張沛,張沛顯然也有點吃驚,但比他要穩,低頭寫了幾個字,放在了他面前。
餘中巍低頭看了看,幾個字寫的是,「按著既有的來,別隨便加東西,以免中計,聽我指示。」
他倆交流完畢,那頭張俊紅也站定了。
何雲峰這才說,「請自我介紹一下吧,還有你和餘中巍的關係?」
張俊紅畢竟當老師的,對眾目睽睽下發言並不緊張,「我叫張俊紅,是xx小學的小學教師,我和餘中巍的關係是,我是他和唐藝文的一雙兒女唐子明和唐了了的班主任,小學整整六年的。」
何雲峰就問,「你教學這六年,對唐藝文和餘中巍的印象深刻嗎?」
「深刻。」張俊紅說,「原因有兩點,一個是孩子的父親明明姓餘,怎麼一雙兒女都姓了唐,其實兩個孩子分別跟爸媽姓氏的挺多的,這樣只跟一個的非常少。二是唐子明是個小天才,孩子實在是太聰明瞭,所以不得不多關注。」
何雲峰又問,「知道唐藝文和餘中巍不是法定夫妻關係嗎」
「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是夫妻倆。」張老師顯然挺能談的,「小學一開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