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文澤倒也沒有賣關子,打了個響指便開始解釋起來:
“要做到這些其實並不難,因為從一開始,當我想要對你們動手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全部進入我的算計當中了。”
說到這裡。
鍾文澤歪頭看向阿祖:“阿祖,就由你來給這幾位大佬解釋一下事情的整個經過過程吧。”
“咳咳”
阿祖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去,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開了開嗓子開始說話:
“樂少,其實,你早就已經被鍾sir給監控了,當你安排馬仔帶著龍頭棍、賬簿帶回深市這個舉動的時候,就註定了你第一個進套。”
“負責送龍頭棍跟賬簿的馬仔,還沒有見到蛇頭之前就已經被澤哥的人給攔下來了,龍頭棍跟賬簿那時候就已經到咱們手裡了。”
阿祖侃侃而談,回憶起這件事情的整個經過,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油然而生,心裡頗有幾分暢快:
“馬仔丟了龍頭棍跟賬簿,你說他敢回去跟你說嗎?當然不敢!”
“這個時候我們只需要稍加引導,馬仔就會把這件事隱瞞下來,選擇順勢跑到大陸去,銷聲匿跡。”
“只不過,馬仔沒有想到的是,在那邊早已經有深市的警察在等著他了,這個馬仔就成了引子,把警方帶到接頭人據點被一網打盡,由此,這件事就沒人知道了。”
阿祖侃侃而談,語速也加快了幾分:“而後,在警方的安排下,他們投遞出了徐生要來港島的資訊給你,你深信不疑直接把徐生綁走了。”
“徐生在你手裡,成了跟吉米爭奪話事人的籌碼,徐生對吉米的意義重大,他自然不可能放過你。”
“於是,吉米順勢也就入套,你們之間的爭奪開始。”
“在棺材鋪裡,東莞仔這個人太過於自負了,以為留守了八九個人在棺材鋪就能確保徐生萬無一失。”
“只不過,你們低估了澤哥,低估了澤哥手下這些兄弟的辦事能力。”
說到這裡。
阿祖順勢伸手一指站在旁邊的小六與老四:“他們一行六人進入棺材鋪,搶在加錢哥進入棺材鋪之前,非常輕鬆的就把東莞仔那些馬仔全部綁了。”
“他們把徐生帶走以後,加錢哥這個時候再進來,自然而然的他不可能找到徐生的。”
“而東莞仔留在棺材裡貼身看守徐生的肥榮自然就成了很好利用的物件。”
“在他的配合下,加錢哥以為自己找到了徐生,於是便把裝著肥榮的棺材帶了出來。”
“與東莞仔在貨車車廂一戰以後,加錢哥硬是憑藉著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把棺材推了出來。”
“於是乎,眾目睽睽之下,不論是東莞仔還是吉米,大家都知道了肥榮,並沒有看到徐生,那就說明徐生還在樂少手裡。”
阿祖說到這裡,特地停頓了下來,看向了黑著臉的吉米:
“不得不說,加錢哥這個人挺不錯的,戰鬥力很強,而且非常講信用,拿了你的錢就一定幫你把事情辦好。”
頓了頓。
他又再度補充到:“只不過,跟澤哥手下的這幫兄弟們比起來,還是差了點意思。”
“!”
吉米鐵青著臉,牙關緊咬,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當阿祖說到這裡,那麼整個事件的完整脈絡也就出來了。
鍾文澤。
這個男人,在入局和聯勝的那一瞬間開始,就已經把他們幾個人全部拉扯進自己構建好的局中。
以至於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等樂少、吉米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