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子:
“出事了?出什麼事情了!”
“深市那邊的點,已經徹底聯絡不上了。”
司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語速極快的開始把自己打聽到的情況給描述了一遍。
剛才。
他在聯絡深市那邊的時候,忽然發現打電話過去,沒有人接聽了。
不僅如此,上次負責送龍頭棍的馬仔也聯絡不上了。
司機頓時感覺到不妙,立刻聯絡了深市那邊安排的其他據點,讓人過去打聽。
然後就是他對樂少說的這些了:
據點已經有好幾天沒見過開門了,真的是門口都長草了,聽周圍的人說,這個地方三四天前就再也沒有人露過面了。
“冚家鏟!”
樂少聽到這裡,身子猛然一頓,而後退後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不好的預感襲來。
送龍頭棍跟賬簿回去的馬仔出賣了自己!
而後再仔細想想的吉米最近的表現,吉米對自己徹底動了殺心,舉動也越來越瘋狂。
再想想現在打聽到的訊息,三四天前深市的據點忽然就沒有人出現了。
不由讓他聯想到了吉米派人把自己深市的據點抄了,龍頭棍跟賬簿也被他搶走了。
“撲街!”
樂少惡狠狠的咬了咬牙,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早已經為時過晚。
簡單的思考了一下。
他立刻給鍾文澤掛了個電話過去,並且把這件事給說了一遍:
“鍾sir,龍頭棍跟賬簿丟了,應該是被吉米搶回去了。”、
“沒有這兩樣東西,我只怕是”
他說的自然是賬簿了。
龍頭棍這玩意,對鍾文澤並沒有什麼用。
鍾文澤要給和聯勝重新制造規則締造一個全新的和聯勝出來,那這個賬簿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
如果有賬簿在手,那麼事情也就好辦很多了。
這兩樣東西已經丟了,但是他為什麼還要及時跟鍾文澤說呢?
這兩樣東西沒有了,那自己的作用也就顯得微乎其微了,更不能隱瞞。
他深知一個道理:
越是不好的事情越要儘早報告,這是他這些年從最底層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的經驗之談。
“嗯,我知道了,問題不大。”
鍾文澤淡淡的點了點頭,語氣中充滿著無所謂:“掉了就掉了唄,我拿著那玩意又沒有什麼作用。”
“啊?”
樂少整個人直接就被鍾文澤的態度給弄的愣住了,一下子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意料中的雷霆大怒、破口大罵並沒有接踵而來,而是一句輕飄飄的:
掉了就掉了?!
沒所謂?!
賬簿這麼重要的東西,只要拿在手裡那就相當於擁有了跟那些老一輩對話的話語權。
和聯勝收入了多少,這些錢又分給了誰誰誰,都記的清清楚楚的。
鍾文澤竟然覺得無所謂?
“怎麼?”
鍾文澤一挑眉,語氣非常的無所謂:“樂少這是害怕了?沒關係,你要是害怕你現在還能退出。”
“沒,沒!”
樂少連忙出聲否認。
“行了。”
鍾文澤似乎是察覺到了樂少的發呆,也沒有繼續往下說:“行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做正事。”
說完。
他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留下拿著話筒聽著忙音還在發呆的樂少。
“這”
樂少舔了舔嘴唇,把話筒拍回了話座,眯眼點上了一根香菸。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