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相像中的曖昧聲,只有……一聲聲抽氣,憤怒。
於是,在感冒的同時,她又被整個狐族的母狐狸給羨慕嫉妒恨了。
灼離將她放到床上,溫熱的大掌覆上了她的額頭,皺眉道:“發燒了。”
桃夭夭癟嘴,不語,感覺身子有些燙,臉更燙。
灼離一揮手,房中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浴桶,裡面全是熱水,本來,平常這些小事是不用用仙法的,但是現在情況不同,桃夭夭感冒了,也懶得去麻煩那些。
灼離又將她抱起,放入浴桶中,施法讓整個放假都溫暖了起來,然後準備給桃夭夭褪下身上溼透的衣服。
手指剛觸碰到她脖子的時候,桃夭夭突然尖叫起來,灼離嚇得手一抖,問道:“怎麼了?”
桃夭夭氣的不輕,手指直指門:“你!給我出去!”
灼離一愣,突然意識到桃夭夭的想法,無奈的笑笑,吩咐道:“好好泡澡,這是藥浴,泡了之後再睡一覺就好了。”
桃夭夭點頭,然後繼續堅持不懈的指著門口,灼離深深的看她一眼,戲謔道:“如果說要看的話,我早就看完了,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桃夭夭不解的看著他,然後搖搖頭。
“我什麼也沒看到。”說完,嘴角含著笑意消失在了房中。
半秒鐘後,桃夭夭後知後覺的朝自己胸前看了看,然後咬緊了牙齒,憤憤的坐到了浴桶內,濺起一地水花。
***灼離,竟然說她沒有胸,胸平怎麼了,我為國家省布料,大胸就好嗎?
想起大胸她就想起原來大學時候的系花,那時候因為她名字的原因,那些人忽略了她的外在,重視了她的內在,唉……
那系花當上系花的一個原因就是胸是服裝系最大的一個,那胸前的兩陀完全讓人聯想到了兩個足球,跑起來那更是波濤洶湧,看的她都吞口水,那兩陀不會被抖在地上吧?
桃夭夭挺了挺胸,雖然不是足球也不是飛機場吧。
唉,憂桑的嘆了口氣後,靠在浴桶上養起神來,身上的溼衣服也沒有褪下,她怕萬一灼離那個色狼突然跑進來了怎麼辦。
灼離坐在外面和祁玄下棋,泯南時不時的跑到房間外面,嘴裡唸叨著,姐姐怎麼還不出來。
“將軍,你輸了。”祁玄得意的下下黑子,殺斷了灼離的退路。
灼離不語,薄唇輕挑,將手上的白子迅速落下,道:“你輸了。”
祁玄愣了愣,使勁擦擦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一盤棋,他只注意到灼離的主圍,沒想到灼離的殺手鐧還在後面,一招將他給逼得毫無退路。
癟癟嘴:“你就不能讓讓我嗎,每次跟你下棋你都贏。”
“好。”
祁玄摩拳擦掌,鋝起了袖子,準備再大幹一場。
一局之後。
“灼離,你不是說了讓我嗎!”祁玄憤憤道,竟然又輸了。
灼離淡淡道:“讓了。”
祁玄一頓,想起剛才落子的時候,灼離本來打算落下的,想了想卻又落在了另一處:“你那叫讓嗎,那時落下的位置明明比之前好吧。”
灼離聳肩:“那沒辦法,我有心讓你的。”
祁玄感覺一陣氣血不順,伸手扶住了石桌,心裡暗自吐槽。
灼離看了看快要下山的日頭,覺得時間久了些,這棋也下完了,怎麼桃夭夭還沒動靜。
沉了沉聲,看著那無奈的一大一小:“天色暗了,本君也就不留你們吃飯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祁玄直起了身子,想著泯南可能也餓了,於是抱著泯南不甘的離開了,走前還望了望桃夭夭的房間。
兩人走後,灼離推開門,眼前的場景卻令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