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梵清惠在這裡,她還真想將人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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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依舊熱鬧不凡,不過以往美麗的歌舞在現在變得不再那麼吸引人,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大夥兒都在四處張望,暴躁一些的人,已經嚷著:“石之軒和祝玉嬋怎麼還不到,不會是兩個都不敢來了吧!”
祝玉妍在自己的包廂內淡定地喝茶,她也在等人到。
梵清惠落座在楊勇身後,依然很淡定。
今日和氏璧若是出現了,必然只能給楊氏,所以她其實並不著急,之所以來,不過是看看石之軒和祝玉嬋而已。
曼青院後園子,碧秀心手中的舍利突然發出熹微的光芒。不過又在片刻間熄滅,看來是被玉盒封住了。
她不停地打量周圍環境,所以將目標放在前面的閣樓上。抓緊了曾沾染上和氏璧異力的佛門舍利,她整個人輕飄飄地飛向了閣樓。
打量著這閣樓,裡面有個姑娘正在梳洗打扮,她的丫頭便給她梳頭便和她說來了多少權貴,再恭維幾句她的美貌。
這姑娘是從小在曼青院的文繡,碧秀心掃過她的房間,房間一目瞭然,沒有什麼可藏身之處,她悄悄地退下去。
還沒離開這園子,這文繡就已經梳妝完畢,做胡姬打扮,端的妖嬈動人,看來是準備登臺了。
碧秀心心中總覺得有些思慮,也不找了,跟著這叫文繡的姑娘離開。
卻不知,她身後又出現一個人,不是石之軒又是誰?
石之軒再跟了過去,隨後閣樓視窗顯露出一個窈窕身影,輕紗籠罩,看不清容顏,但是反而添了股似夢似幻,正是任文萱。
祝玉妍安排得人就是這個文繡。
任文萱說不來曼青院其實也是臨時起意。
她早早就候在曼青院外的酒樓裡,遠遠看見碧秀心和梵清惠聯袂而來,她突然想起碧秀心手中能感受到和氏璧的佛門舍利。
假和氏璧儲蓄的能量畢竟少,她似乎可以將現在這塊和氏璧變成真正的和氏璧了,過上一些時間石之軒再嚷著和氏璧是假的話,只怕在今日的見證下,再也沒人會相信。
如今石之軒還跟在碧秀心後面尋找和氏璧。
任文萱彎了彎嘴角,很小心地跟了過去,差不多距離後,任文萱突然給碧秀心傳音。
碧秀心腳步一頓,隨後平靜地繼續往前走。這次她不再跟著文繡了,而是轉向了大廳表演所在。
石之軒皺眉,有些拿不住主意跟著碧秀心還是那文繡。
碧秀心在明,可任文萱到如今連個影子都沒看見過。石之軒只能跟著碧秀心,因為他和碧秀心的目標一致,都是和氏璧,而且碧秀心手中有感應和氏璧的舍利。
石之軒還是跟著碧秀心走了。
任文萱輕快追上文繡,然後帶走了她藏於裙下的和氏璧。
她是看見石之軒了,可梅豔思絲毫不曾見的。
梵清惠見碧秀心回來,不著痕跡地皺眉,傳音道:“沒有尋得?”
碧秀心眼睛看向舞臺:“石之軒跟著我,我便回來了。”她沒說是被祝玉嬋提醒才知道了,她直覺不說為好。
石之軒的隱匿功夫實在高明,碧秀心一嘆。
這個時候,文繡上場了。
不過……文繡呆上了面具,是全臉面具,根本看不清人臉。
碧秀心和梵清惠對視一眼,這時候屋裡也不由安靜下來,今日又有幾人在看歌舞的,他們早就等到不耐煩了,如今看到一個帶著全臉面具的舞女,都不由地懷疑起是不是祝玉嬋到了。
樂起。
舞也起,只是看兩眼,碧秀心和梵清惠便收回了目光,那不是祝玉嬋。
她跳的是天魔舞,但是卻只是簡化卻只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