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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頁

溫霧嶼哼哼唧唧一聲,想抽沒抽回來,「繩子呢?」

「扔了。」

「下次別用了。」

扶曜問他:「那用什麼?」

溫霧嶼抿唇不語。

「嗯,」扶曜自顧自地點頭說,「用鐵鏈。」

溫霧嶼惱羞成怒,一腳踹過去。扶曜沒躲開,踹上了,又攥緊他腳踝,把人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把腳也鎖上。」

溫霧嶼被這些話語挑逗得酥麻。

他們不鬧了,消炎止痛的藥也找到了。扶曜仔仔細細給溫霧嶼塗藥,弄完了,又給他剪手指甲。

溫霧嶼想睡,他被折騰煩了,不肯配合,又想踹扶曜。

「別動,」扶曜把溫霧嶼指甲的形狀修得很好看,「馬上就好了。」

「哥,」溫霧嶼迷迷糊糊地開口,「我指甲不長。」

「不長?」扶曜笑了笑,逗他,「我後背那塊皮都快被你撓出一幅清明上河圖了,要不要看一眼?」

「……不看。」溫霧嶼反駁:「這不是你自找的嗎。」

「是,我自找的。」扶曜哄著溫霧嶼,剪完指甲又給他清理身體,體貼入微也樂在其中。等事情都做完了,他也躺上床,單手摟住溫霧嶼的腰,貼得密不可分。

扶曜親親溫霧嶼的眼尾,抹掉了淚痕,低聲在他耳邊說:「晚安。」

溫霧嶼沒有回應,他睡著了,夢境裡全是流淌的春色。

溫霧嶼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扶曜早上班去了,扶善國也沒好意思來敲門,是屋外嘰喳的鳥群把人叫醒的。溫霧嶼坐在床邊,晃著腿,有點懵,稍微一動,又渾身痠疼。

堂廳裡有瓷器碰撞的聲響,很輕,扶善國在收拾碗筷。溫霧嶼知道自己得出去了,要是這樣睡一天實在不像話。他低頭找鞋,突然看到自己腳踝纏了一條紅色編繩。紅繩的首尾兩端分別連著一隻純金色的鎖,小指的指甲蓋大小,很精緻。

溫霧嶼仔細找了找,發現紅繩被打上了死結,除非物理破壞,其他情況,戴上了就摘不下來。

紅繩跟它的顏色燃成了一團火,溫霧嶼隨著烈火心跳劇烈。

他拍了張照片,發給扶曜——這是你弄的?

扶曜:嗯,真好看。

溫霧嶼想了想,確實好看。

扶曜又回了一句:別摘了。

溫霧嶼說好。

扶曜直接給溫霧嶼打了電話,「起床了?」

「剛醒,」溫霧嶼身上還是懶,他不想動,「哥,我衣服呢?」

「你的行李箱我放進衣櫃裡了,就床尾那個櫃子,沒鎖,能開啟。」

「哦,好。」溫霧嶼光著腳下床。

扶曜又說:「你把常穿的衣服掛幾件出來,一直放行李箱會皺。還有啊,拖鞋大概踢到床底下了,你受累彎腰找找,別光腳走路。」

溫霧嶼哭笑不得,「你怎麼知道啊?在我身上裝監控了?」

「沒聽見聲音,猜的。」扶曜頓了頓,相當坦率地說:「我倒是想裝監控,不過老房子訊號不好,監控容易卡成鬼片。」

「……滾。」

扶曜心情不錯,「霧嶼,你要是餓,先出去吃點東西,爺爺應該做飯了。」

溫霧嶼不是不想出去,就是尷尬。他說還好。

「那你再等等,我買了餛飩,馬上就回來了。」

「現在回來?」溫霧嶼看了眼時間,又問:「你下午不用上班了嗎?」

「嗯,單位沒什麼事情,回來看看你。」

溫霧嶼心裡釀出了一點蜜,是如膠似漆的黏。

他掛了電話,慢騰騰地找衣服。衣櫃是紅木的,款式有些年代感了,質量卻很好,找不出任何斑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