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琛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驚呆了。
溫霧嶼氣若遊絲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每一個字都帶著情澀的尾調,「老褚……」
褚琛沒等溫霧嶼把話說完,梗著脖子抬槓,「我不走!」
溫霧嶼笑了笑,「不走也行,留下來聽聽,他的技術和耐力都不錯,應該比你牛逼。」
扶曜聽見了,他呼吸一窒,額頭青筋驟然暴起,徹底爽透了。
溫霧嶼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他斷斷續續地哭,也顧不上落入誰的耳朵裡。
「哥……」溫霧嶼向前伸手,他靈魂和身體漂浮不一定,隨時都會下墜,只有扶曜能依靠。
扶曜低頭,在溫霧嶼的肩頸處親吻,他舔了舔齒尖,重重咬了下去,咬出了牙印,又溫柔舔舐,「嗯,我在。」
溫霧嶼恍然一瞬,熟悉感再度席捲而來。
某種聲調高低起伏,時而舒緩、時而激烈,在夜晚直擊人心。
褚琛麻木了,他突然沒感覺了,不覺得氣憤,也沒有不甘心的情緒。落花流水,不屬於自己的,終究都是繁花過境,自己再如何念念不忘,花香最後流入森林或者海洋,那都是別人命中註定的故事。
都這樣了,當朋友也挺好的,褚琛想。
「霧嶼,我明天早上第一班船走,」褚琛頓了頓,接著說:「如果你還當我是你朋友,我等你來送我的行。」
溫霧嶼的反應都在身體上,耳朵就略顯遲鈍,等他徹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一個好字含在舌尖,未出口,又被扶曜卷進了唇齒中。
親密無間。
第二天清早,扶曜起床了,他根本沒睡,剛結束情 事,一晚上,有史以來最火爆的一次。溫霧嶼半死不活,他靈魂與肉體全部脫離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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