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脆在上面打個蝴蝶結,也能扎住。」
溫霧嶼被逗笑了,「行啊。」
老房子電流不穩,上了年紀的檯燈忽明忽暗,溫霧嶼打蝴蝶結的手法笨拙,但仔細。他用眼過渡,雙目又酸又澀,蝴蝶結紮好了,他托起扶曜的手欣賞片刻,「不錯,真好看。」
扶曜抬眸就能看見溫霧嶼的臉。皮囊和骨相完美融合,眼睫隨著心跳的節奏微微顫動,迷茫的眼瞳潤得像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樣一個鏡花水月的人,看進心裡了,怎麼也挪不開眼睛。
溫霧嶼要起身,被扶曜抓住了手腕。
「我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
扶曜說:「放著吧,明天再收拾。」
溫霧嶼輕輕吐出一口氣,「有事啊?」
「嗯,有。」扶曜伸手從床頭櫃拿了一個小東西過來。
溫霧嶼沒看清,眯了眯雙眼,問:「阿曜,你拿了什麼?」
「除疤膏。」扶曜乾脆坐到了溫霧嶼的身邊,陳舊的木床發出清脆一聲響,撩得溫霧嶼脊背神經麻了麻。
扶曜很講究,不直接上手,找了根棉簽,沾上藥膏,仔仔細細地塗抹著溫霧嶼臉上的傷口。
藥膏很涼,體溫很熱,神魂瘙癢。
他們靠得太近了,乍一看,好像在交頸廝磨。
溫霧嶼口乾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
扶曜抬眼,正好看見這一幕,「霧嶼——」
「這個傷在我這裡不算什麼,塗不塗藥膏都沒有關係。」
扶曜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專注地塗抹溫霧嶼的傷,他問:「那什麼樣的傷算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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