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烏合之眾,再說了我們黑日區,還怕他們一個小戰隊麼?這些支那狗難道還打不得了,您至於發這麼大的火麼?”日向田真爬起身,揉著血腫的腮幫子,很不服氣的回道。
“呵呵!你知道的還挺多嘛!我說你昨天晚上怎麼氣沖沖的跑回來要了兩個暴君又出去了,回來問你你還不說,你知道的那麼多,那麼我的好弟弟,你又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禍,你又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會連累我!”
日向綾二被氣的反而笑了,這是一種很無奈的苦笑,自己英明神武,德才兼備,從一個孃胎裡出世的弟弟怎麼就這般的紈絝,這般的沒有腦子,真懷疑他是不是抱養的。
“我惹什麼禍了?哥哥,我不服,你上次不是也教訓了龍眼戰隊的幾個中隊長麼,甚至還扣壓了他們,最後還是讓他們總隊長來領人的,為什麼你也可以,我卻不可以!”日向田真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表情,言語之中很是不服氣。
日向綾二一看對方這副嘴臉,頓時面色鐵青,差點沒被氣炸了肺,抬起一腳,就將日向田真踢飛出四五米遠,狠狠的撞在牆壁之上,落地之後的日向田真,狂吐鮮血,一臉驚恐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他就算再紈絝那股劇烈無比的殺意,還是能夠感受到的,只是自己始終想不明白,只是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將自己一手帶大的親哥哥就要殺自己。
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估計自己無意中真的弄出了什麼自己沒有察覺到的禍事,只能顫抖著身子,雙膝跪地,大氣都不敢喘,規規矩矩的聽從日向綾二的教誨。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可以,你卻不行麼?好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首先,我是黑日區的區長,是指揮官,擁有指揮官特等許可權,我的許可權可以在自己區域內懲罰任何一個,犯了事後許可權低於我的人,知道了麼!我有許可權在手,我懲罰他們是正常,而且龍眼特戰隊的那幾名中隊長,也是真的犯了事,所以我有那個許可權。”日向綾二咬牙說道,此話一出口,日向田真瞬間冷汗直流,他好像知道了什麼。
“但是,你呢!你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除了吃喝玩樂,惹是生非他媽什麼都不會,四大龍字特戰隊,都是有許可權在身的,在他們軍部的許可權裡,是有阻止一切犯罪行為,將其扭送押監的權利,你要是乖乖被他們押了也就算了,我還能託關係,將你弄出來。”
“但生為平民的你犯了事,還暴力抗法,軍部一旦追究起來起來你是要被扣押判刑的知道麼,而且你打的還是龍心特戰隊,四大龍字特戰隊之首,裡面普通軍士都是四等許可權,更別提那些小隊長與中隊長了。”
“這個罪名要是落實了,你刑法起碼也是電刑十年,收監二十年的刑法,聽清楚了麼,你這個混蛋,白痴,廢物!”日向綾二越說越氣,最後更是高聲咆哮,而日向田真則是顫抖個不停,自己這次的禍,真是闖大了呀!
平時在黑日區裡欺負欺負平民,有他哥哥這位一區之長,指揮官特等許可權的哥哥可以替他善後,這讓他有種高人一等的錯覺,可實際上呢!
現實是很殘酷的,神都內想要高人一等,那就必須要有許可權在身,哪怕是最低等的五等許可權,都能讓你身價不菲,變成成功人士。
可像日向田真那種好逸惡勞的性格,哪怕日向綾二把一切獲得許可權的路給他鋪平了,他都懶得走,有道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這次日向田真可不是什麼溼鞋這麼簡單了,那是要淹死他的節奏。
“你知道麼!這還不是最主要的,你知道最主要的是什麼麼?是軍部的所有特戰隊,是有舉報申請格殺令的權利呀!知道什麼是格殺令麼?”
“只要是被做實了,具有叛國謀反的相關證明,音訊也好,影片也好,這個人或者是勢力,都會名列格殺令中,不管你許可權有多高,特戰隊的人是